“玉儿撞到的人正是清妃和贺夫人,那时候她们两个在一起……”熙宝摇了摇牙,目光坚定犀利,“他们一定在商量着什么,结果被玉儿听到了……凶手,凶手不止清妃一人!”阳光渐渐收敛了朵的阴影,熙宝看似清闲的倚在窗沿旁,实则脑海里思绪翻样。突然,她问向一旁的晓精,“昨晚我去林乾宫杀清妃,到底是谁去陛下那里告的状?”
“这样也好,免了众多纷争,依然做个无忧无虑的女子。”拓跋嗣收敛着声音,心中尤为伤感。
“这有何难。”熙宝抬首看向外面,硬冷道,“就说是我的命令,现在就去搜索,有什么线索就立即来通报。”
“不知道。”晓精摇头,转而又道,“不过凌太医说,他从张太医那嗅到一种稀有草药的味道,而那个草药就是配这份毒药的关键。他有一种不详的猜测,但不能下定论。”
“起来,快坐吧。”熙宝抬了抬手。
“啊,是啊。”晓精也突然反应过来,审查的文案里清清楚楚写着,两人一处赏。细细想来,晓精心底泛起一丝恐惧与恨意,“玉儿公主翻墙进入林乾宫后就被杀死,那贺夫人……”
嗣皇子摄政后,熙宝就有意提醒让拓跋嗣多拉拢这些为官有道之人,其中就有刑部伏大人。
突然,外屋有侍女通报,“娘娘,嗣皇子求见。”
“是贺夫人。”晓精立马答了上来,这个消息在昨晚的时候就进了丹微宫里。
拓跋嗣站起身坐向一旁,看熙宝脸色不太好,连忙安慰道,“母后这两天看得出的消瘦,玉儿妹妹生前最是孝顺,若被她知道了一定要心疼的。还母后一定要保重凤体,切莫太伤心,多注意休息。”
“让他进来。”
“是。”外屋的伏大人应了一声,便恭敬退下了。
伏大人正是壮年,为官清廉,品性刚正不阿,有时甚至眼底容不得一粒沙子。若不是熙宝提拔他,他早就被排挤到官场外了,索性他也是知恩图报之人,处理事情来绝不含糊。
那忽然的一刀,不知在什么时候落下,更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熙宝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记得玉儿死那个下午,贺夫人就在林乾宫里。”
“安息?”熙宝低声默念,最终松开拳头,低叹,“如果这世间真有轮回,下一世应该会落入寻常百姓家吧。”
晓精细想了一下,缓缓道,“清妃进宫这么久,他们会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两人似乎并没什么交集。”
初入政坛时他以为自己可以改变魏国的朝政,会塑造出一个光明的官途,收敛人才,施恩于民。然而越是了解的深,越有一种愤恨的无力感,让他不断的质疑自己当初的想法。
“希望是这样。”熙宝渐渐将往事放下,目光直视前方越发冷冽,“但是我们这里的事还没有结束。”
拓跋玉儿的死给了拓跋嗣很大触动,他从未如此伤心过。那个自小一直照顾着哥哥的小妹,再也见不到了。
他很后悔,那天在山中狩猎时,没有一箭射死清妃。若是射死了,即便父皇将罪也没关系,起码玉儿会好好的活着。
此刻,他也不会借着慈悲之名,随意纵容别人,伤害自己身边的人。
“母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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