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难题竟在妻子的三言两句中迎刃而解,拓跋嗣自觉眼前一片开明,甚至能想到李依依进府的样子,颇为兴奋,“真不愧是我的正王妃,如此便拜托婉儿了。”妻子的话让拓跋嗣心中一惊,他险些就犯了大错,“那依你看了?”

她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无论说什么话,有什么用意,出发点始终是站在拓跋嗣这边的。给拓跋嗣出了个不像样的主意后,立马有话锋一转自圆其说,“但即便衣衣小姐身份地下,但好歹也是身家清白的女孩子,何况但凡饱读诗书的人,哪个没点傲气。”

思绪了片刻,拓跋嗣还是柔下了声音,拉住她道,“婉儿,我自然知道你是担心我,但凡事也不用太多心。智者多虑必有一失,你懂的。”

杜婉儿看着拓跋嗣坚毅严肃的神情莞尔一笑,“殿下,你是以大局为重的皇子,母后又非喜于管那些家庭琐事的无名皇后,她一定不喜欢你在此关键时候还想着纳妾的事。何况玉儿公主离世未满百日,你作为她的哥哥,现在去提纳妾的事非常不妥。”

杜婉儿始终是为他人着想的贤良佳妻,这话怎么说都能中拓跋嗣的意,但具体是什么目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你说的也是。”拓跋嗣左右斟酌着。

用秘传的话说,当今的皇后可是千年的狐狸万年的精,手段极为灵活冷冽。顺手治一治自己的儿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拓跋嗣一想,觉得妻子说得很有道理,既然想要将李依依光明正大的接近清河王府,那有些事情必然是躲不过的。不过只要是为了李依依,就算被母后责备也甘愿,“看来我还是要进一趟宫。”

拓跋嗣一想,顿觉有理。

被自己的丈夫紧紧搂在怀中,听着他说着感激的话,杜婉儿看着窗外幽深的夜,笑而不语。

熙宝被魏王下令禁止染政后,并没有像众人猜测的那样,开始全心全意的打理后宫。握着她仅有的权力,做一位像样的皇后。她在后宫中依旧分散着权利,让个别出色的嫔妃为她做事,丝毫没有收权的意思。

也不见她有做其他事情,连休闲的后园都看不到她的身影。

众人都在猜,皇后突然失宠备受打击,一时间难以振作。还有人说,皇后是懒得理那些后宫的事,她只对大权感兴趣。但是魏王的关系与她处得正僵,所以她要么自暴自弃,索性什么事也不管;要么就在暗暗筹划着什么。

总之她的人虽然离开了政务,但她的称呼还时不时被各人人提起。

对,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深不可测捉摸不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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