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因为玉儿公主、清妃等等接二连三的悲剧与争论,魏王与皇后的关系一再僵持,以至于魏王一怒之下禁止皇后再感染朝政。
这可是皇后册封以后头一遭的事情啊,熬了许多年,进谏了许多年,陛下终于做出了明智的决定。朝廷中有很多人不由得暗喜,甚至还暗测皇后终于要失宠了。
他们看了一点苗头,就开始描绘心中的美好未来。想着如何让皇后让位,如何让嗣皇子让道,又如何推举自己看中的人被册封太子。然后顺利登上皇位,最终为自己加官进爵。
可惜,这场好梦并没有做多久,他们的美好未来就像冰面一样,发出卡啦一声。
碎了一地!
皇后不知被谁下了毒,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差点就在当晚上死掉。听闻魏王分外惊慌,情急之下什么都答应了皇后,并低头与她重修于好。
只是一夜间,大好情势俱毁。有些不甘心的人还想再力竭一试,大闹朝堂,结果都被拓跋珪严惩。
而格外惹眼受惩都不愿闭嘴的,当朝被下令处死。
“拜见母亲。”拓跋绍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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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说?”贺夫人还是有些不信。纵然陛下多年如一日的宠爱皇后,但他毕竟是帝王,怎会为了一个女人拿江山社稷开玩笑。
拓跋绍低沉着脸,摇头,“没有。”
“为何?”拓跋绍很是不解,“昨日你还派人告诉我,让我认真办事,父皇有意册封我为太子,今早怎么就在朝堂上大发雷霆……”
争什么太子之位?这决定从一个开始就是错误的。
说起此事,贺夫人也有些懊悔,“昨日我见皇后与陛下闹得僵,就酸了皇后两句。当时陛下并没有生气,还说有意要立你为太子,可谁知昨晚……”
“都什么时候了快起来吧。”贺夫人连忙将儿子扶起来,焦急问道,“今天早朝陛下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苛责你?”
贺夫人惊讶之余声音有些大,拓跋绍连忙制止道,“母亲,以后言论还是要注意些。”
拓跋绍来回踱了几步,生冷分析,“这天下要她死的人多得是,但真正能动手的可不算多。从收益角度来讲,这件事最收益的人就是拓跋嗣与皇后了。”
贺夫人点了点头,重重叹了口气,心怀怨恨。
“那其他大人了?”
“可是后宫里还有谁要害皇后?”贺夫人收紧了眉宇,左思右想不得要领,“不但没杀了她,反而还帮了她一把。”
“难不成……”贺夫人一惊,诧异道,“是拓跋嗣要弑母?或者根本就是皇后自演的戏?”
最终,拓跋嗣面向后宫拜了三拜,才暂时退下。
“不是我。”贺夫人随即摇头,笃定道,“自从清妃失败了,皇后的一应事物都加派了人手,整个丹微宫被防护得密不透风,想打探个消息都难。可昨晚,突然从丹微宫里传来皇后中毒危在旦夕的消息,你父皇在丹微宫里守了一夜。今早就派人来传话,将我禁足三个月。不过还好,你没有事,看来父皇还是看中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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