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山奇道:“大王?”这样一个石屋,没有一点粗糙质感,门的右边,居然还有一个雕小窗,窗棂很细,似乎轻轻就可以折断,整个石头,就像是一个巧夺天工的作品,即使是石头最低端与山的接缝处,也有着细细的,人工雕琢的纹络。
使者轻手轻脚踏进石屋,脚底是一种柔软的触感,整个房间里居然铺满了羊毛编织的地毯,在房间的尽头,一个风烛残年模样的老者,微笑地看着他。
霍山爽朗一笑,道:“老夫这一生只下过几次山,有的叫老夫大先知,有的叫老夫老人家,有的叫老夫师父,有的叫我山中老人,而叫我堡主的,你还是第一个。”
“大金国副都统兀撒里见过霍堡主。”
兀撒里道:“是的,大王。”
霍山道:“请问皇帝陛下是什么意思?使者这次前来又是所谓何事?”
兀撒里道:“不知道堡主现在有多少地盘?手下多少人?”
霍山道:“老夫现在有大小堡垒九十八座,统御手下共计十多万人。”兀撒里喊了他两句大王,却转而又叫他堡主,这让霍山如隔靴搔痒,异常的难耐,不知道兀撒里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兀撒里道:“如若按照南人武林大豪世家的标准,堡主已经做到了一方豪强的程度。那不知道堡主想不想拥有比现在大得多的地盘,做一方君主,统领百万民众?”
霍山费尽心机,一生孜孜不倦追求的,就是那无限大的权力,他不喜欢金银,不喜欢美女,不喜欢美食、美酒,就喜欢那种掌握别人生死的快感,主宰一切的快感。他崇尚至高无上的权力,崇尚得都已经有些畸恋了。所以,他才会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他才会有如此耐心,用几十年的时间和瞒天大谎缔造属于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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