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这话说的,哪能啊。这感情多好,洒家在这里先谢过韩大人了。”卢永和韩雍,一边客套着一边在众多士兵的拥簇下往山下走去。
“这个好说,就怕,就怕韩大人的文韬武略,不用洒家传话,便能上达天听。飞黄腾达日,倒是要韩大人赏赐洒家一些买酒钱。”
“情况怎么样?钱大夫?”
说是要痛饮一番,卢永却始终放心不下纪雨瞳,因为,他知道,纪雨瞳此时此刻肯定会牵挂着柳士元的伤势,要让这个未来有可能成为母仪天下之人的女孩子安安心心入宫,必须得治好柳士元的伤病,以及内心的伤痛。
“幸亏老夫与弗朗机的传教士有过接触,他们教了我一些西方的医术。有四颗铅丸入体,现在都已经取出来了。性命无忧,就是……”
卢永捶了捶脖颈,深深叹了口气,唉,后面这个可真是个天大的难题。
“就是什么……”
“唉,废了。”
当说到“废了”的时候,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纪雨瞳捂住嘴,弯弯的眼眸中泪水在打转:“干爹,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卢永轻轻揽纪雨瞳入怀,爱怜地拍着她的背部,道:“女儿,这就是命,被俘的男人们,最终的结局和洒家都是一样,这辈子是做不成男人了,任有通天的本领也是逃脱不掉的。”
钱大夫一向不喜欢在自己诊治的时候,周围围那么一大群人,可是,当纪雨瞳出现在他面前,央求他的时候,他根本硬不起心肠来拒绝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子,他行医大半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医术是如此的不济,如果他能治好床上的男子,能够看到女孩子破涕为笑,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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