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传太医瞧瞧?”狱卒一听这话,登时醒了一半,跪倒在地:“公公,您一向慈悲,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昊祯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只是用她试探于你,看来,果然是她。”
狱卒凄然地看了昊祯一眼,道:“你不用如此戒备,怀公公是后宫人人敬仰的人,小人已经昧心做了一件天大的恶事,绝对不会再伤害公公的。”
狱卒身形有些不稳,还打了个酒嗝,道:“公公,您唤小的何事?”
万贞儿颤着声音道:“皇上,臣妾听到你刚才的那段话有些害怕。”
“贞儿,让朕在你的怀里多躺一会儿,好吗?安妃那里,有母后和皇后。她之子乃朕之子,朕心里也痛,痛的时候,只有你这里,才是朕舔舐心上创伤的最佳去处。”
说完,朱见深趴倒在床上,双手叠放着垫在下巴上。
“皇上,臣妾万死。”
“皇上,你别太难过了,也许,是这个孩子和我们无缘,所以匆匆来去。也许,是上天太过喜欢他了,本来放他来到人世,却又反悔,把他收了回去。皇上,你今晚在臣妾这里不合适,安妃受丧子之痛的打击,你应该去安慰安慰她。”
万贞儿坐在床沿边,轻抬玉手,用上朱见深最喜欢的力道捏着朱见深的双肩。
狱卒连忙道:“尹欢。”
万贞儿道:“皇上,这批女子虽然年少无知,调教起来应该不难,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反贼之后,让她们进宫,会不会太危险了?”
其实,这个时候,在昊祯的脑海里,隐隐浮现出一个名字,万贞儿。据他所知的有限历史,在明孝宗被带到明宪宗朱见深面前之前,所有小生命的逝去,主使真凶直指一个人,那就是万贞儿。
朱见深只是随口一说,万贞儿那敏感的神经却被挑了起来,她双手的劲儿不自觉得又失去了准头。
狱卒本来快要涣散的眼睛一惊,他没想到,他誓死要掩盖的真相,如此轻易就被眼前的年轻人戳破。
怀恩道:“长点心吧,小兔崽子,没看到地上两个已经挺尸了吗?皇上让我们连夜查案,你倒喝上了酒,不怕摘了你这吃饭的家伙吗?”
朱见深舒服透爽地轻声呻吟了下,道:“还是贞儿最懂朕的身体,爱妃的双手一接触到朕,朕就觉得身上这三万六千根毛孔无不舒畅,朕要养足了精神,怀恩正在帮朕追查凶手,待查到了,朕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朕从来就没如此恨过一个人。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朕相信,此人的子孙后代难保不遭横死的。哎吆……爱妃,你这是怎么了?”朱见深觉得双肩一痛,转过身看了万贞儿一眼。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爱妃在担忧什么?”
“好的,那小的退下了。”
“去吧去吧。”
朱见深摆了摆手,道:“哎呀,你我夫妻之间,何必如此。”
昊祯连忙阻止道:“公公,我们切莫就此放弃,也许,我们能从方太医和这名狱卒的身上找到什么别的线索,狱卒说,只要他死了,所有的线索就都断了,真的吗?那可不一定。这次毒杀小皇子,是蓄谋已久的,虽然没有严丝合缝般算计,但是幕后指使之人却能确保该闭嘴的人能永远闭上嘴,这一点很可怕。不过,如果这是她的做派的话,哪还有人敢替她卖命,今天的事情,如果凶手没死光,那么一定有十足十把握不会暴露的人,我们要设立一个假想敌,照着这个目标找下去。如果没有这个人最好,万一有的话,希望能通过蛛丝马迹找到,找到了也不用急于挖出,既然她信心满怀地让这个人潜伏下去,我们就让这个人继续潜伏好了。”
昊祯笑道:“呵呵,公公,因为有雨瞳在,我想成为个恶人都难。”
狱卒不甘地笑了起来:“那又怎样?只要我死了,所有的线索就都断了。”他吐了口血,脖子一歪,咽了气。
在喊声传出一段时间后,一名狱卒有些东倒西歪跑了进来。
朱见深道:“贞儿多虑啦,这样吧,她们最近几日就要入宫了,着梁芳或者钱能,到那儿给把把关。他们二人办事向来仔细,朕最是放心,就由他们协助着筛选筛选。这下,放心了吧。”
万贞儿见无法改变,只能勉强挤出了点笑,点点头。
朱见深见万贞儿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以为她是担心卢永带来的女孩子入宫后会惹乱子,轻轻扳过万贞儿的肩膀,道:“贞儿,别想了,现在,你我应该想的只有一件事情。”
“什么?皇上。”
“朕要百子千孙,贞儿,安妃的孩子没了,朕要你为朕孕育第一个皇子。”
万贞儿羞红着脸,道:“皇上,不行,今晚不行,如果你今晚留宿臣妾这里的话,妹妹那里……”
还没说完,万贞儿的嘴便被朱见深封住,朱见深把她压在身下,粗暴地撕扯着衣服,一时之间,红被翻浪,春光无限,朱见深居然在他另一个妃子心碎肠断的时候,开始了一夜的风流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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