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点钟,柳诚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刘德光被他压在腿下面,嘴角的哈喇子都打湿了半张草席,混合着空气中怪怪的味道,效果不用多说,想想都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摸摸肚子感觉有些饿,踢了一脚刘德光,把这家伙踹起来,柳诚觉得身上的钱不赶紧掉,装在身上容易压坏口袋。
刘德光半夜里撸的次数比较多,这时候还是两腿发飘,爬了半天没爬起来。直到柳诚在浴室里洗干净出来,把手里的毛巾丢他脸上,他才一个激灵爬起来。
“没那体质就不要撸那么多,早晚肾虚!”柳诚翻了翻白眼,叮嘱刘德光。
刘德光满不在乎地拿毛巾擦了一把脸,打了个哈欠,道:“诚哥,咱们昨晚揍的黄山那么狠,你说他会不会找人报复咱们啊?”
柳诚穿好衣服,将鞋带系上,道:“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他嘛,谁管他!”
刘德光撇撇嘴,道:“那杨天明那***呢?怎么解决?”
“去学校打他***一顿!”柳诚站起来,对着一旁的镜子整理了下略长的头发,心里感觉这小子又tm帅了。
那青年抬起头,想骂娘的话还没有出口,背上就已经“砰砰”挨了两棍,疼的他一阵嘶哑咧嘴,叫骂不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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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诚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木棍,一脸的玩味,道:“方子不是你这么玩的,要不要我教你?”
戴眼镜的中年老师推了推眼睛,冲着刘德光道:“小伙子,消消火,有啥事咱好好说。杨天明同学,好好跟人出去说说,别影响其他同学上课。”
刘德光跟上去,道:“把‘黑山强’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问题是他后面的——也就是你嘴里说的‘鳖孙’要是也出面了,咱们是不是也一块打呢?”
柳诚揽着他的肩膀,道:“动手你不行,动脑子你也不行,男人是不能什么都不行的!知道吗?”
刘德光就是那时候被柳诚拯救的穷学生之一,因为崇拜柳诚的辉煌事迹,毅然决然的退学追随柳诚,踏上了小流氓这条很有前途又没有回头的路。
“柱子在哪班?把他叫出来,让他把那什么什么的鳖孙叫过来。”柳诚缓了缓心情,对刘德光说道。
简而言之也就是小人得志。
柳诚脸又是一黑,扬了扬手,终究没有再抽刘德光的脑袋。
刘德光一脸的担心,道:“打他一顿是小,问题是他后面的‘黑山强’要是出面,咱们扛得住吗?”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老师心不在焉地讲着柳诚完全听不懂的化学,刘德光听他念叨的不耐烦,“哐”地一脚把门踹开,大声道:“杨天明,你个鳖孙给老子出来!”
和杨天明坐一起的一个学生手中拎着一根板凳腿,嘴角带着冷笑,取门出来,道:“聊你大爷,我看你有啥话好和明哥聊的!”
柳诚从第一次瞧着老保安就觉得看他有些熟悉,但不管从哪方面看,又都是两个人。
杨天明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个头有一米八,坐在最后一排,站起来让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的刘德光感觉到一阵压迫感。
柳诚带着刘德光吃过早点之后,在这秋风萧瑟之际一前一后步入十三中的大门。
“你知道他在哪?”柳诚一愣,倒是觉得自己小瞧了这个鳖孙。
刘德光一脸的委屈,捂着头,道:“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那你让我怎么办啊?”
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了一根扔给老保安,笑着骂道:“老家伙,你整天在门口看小姑娘,就不怕 哪天让人发现你下面不管用了?”
刘德光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大好资源在眼前,趁现在吃点伟哥什么的还能动,以后动不了了,好鸟也白瞎!”
杨天明此时哪里还沉得住气?一个箭步冲出来,虽然他早有准备,但面对柳诚抽过来的木方子,他也只能举手抵挡,被砸的双手发麻。
t市第十三中学。
老保安接过柳诚扔来的香烟,“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啊!我都这把年纪了,要是每天起来还能一柱擎天,你们这帮小崽子还能有机会?”
全班学生,近百只眼睛都盯上了刘德光,刘德光身后有人撑腰,中气十足地道:“谁特么叫杨天明?出来!”
用老中医的话说,“男子汉技多不压身嘛,多学点东西能累着?”每当柳诚问他为什么老中医会那么多技术还是个穷医生时,老中医都会抽柳诚的后脑勺,后来柳诚觉得他之所以那么喜欢抽刘德光的后脑勺,完全是“多年媳妇熬成婆”的传统思想所致。
柳诚脸一黑,又是一巴掌拍在刘德光的后脑勺上,骂道:“老子这叫自学成才,你懂个屁啊?我他妈要是在山沟里上学,你日子能过的像现在这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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