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呀!太要强了!”丽儿了解玉芝,从小学时就了解她。“网上,同学录里查的!”丽儿说着。
“对啦!你的刀伤好利索了吗?”玉芝关切地问丽儿。
“你呢?你去吗?”玉芝问丽儿。
“你不是说过吗?‘如果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向我表白,那他对我绝不是那种情,那种情不仅仅应是真诚的相待,而且更应具备的条件是双方都有那份情才行。只有彼此情深才能经历岁月蹉跎、人生坎坷。也只有那样的情才能让人有无怨无悔的感觉,否则苦的永远是自己。’忘啦?”丽儿背着玉芝曾写的信。
“这么多年了!早好了!”丽儿笑了笑。
“结了!孩子都有了!都当爸爸了!”玉芝说。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玉芝突然想起,忙问。
“还说我呢?你呢?一走就是五年,音信全无,你当我是朋友吗?”玉芝责怪丽儿。
“半个小时吧!”丽儿答。
“别竟说我了,你呢?躲了这么多年,是能忘啊?还是能换一个啊?”玉芝问丽儿。
“还说呢?都是你害的!你必须好好地给我照顾好你自己,小心,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找你算账呢?”丽儿关心地说着玉芝。
“又不是什么好事,再说我不想有损形象!”玉芝心里暖暖的,知道丽儿惦念自己。
“半个小时?不吃完饭再走?”玉芝问。
“身不由己!明早飞去,晌午就得飞回!”丽儿无奈地说。
“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住几天?”玉芝问丽儿。
“下次见你时!”丽儿笑着。
“我很想你!”玉芝说出心里话。
“我也是!”丽儿悠悠地说。
呆了几秒钟,丽儿告诉玉芝:“明儿上午十点,天宝大酒店,二零八。”利落的说完,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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