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没有过多的客套,并排而行,向着前方的台阶走去。从这几点情况分析来看,在下斗胆猜测,老师很有可能在顾虑什么?亦或是……他早已参透了什么?只是我等不知道罢了!”

粟米属于耐旱型植物,对于水分的需求,两国的农户应该掌握着同样的经验,浇灌这方面也不会存在有任何的区别。

虽然没有刻意走近粟米地,但是坐在马背上的公子汤,却能够明显的感觉出,道路两边种植的粟米所结出的米穗又长又壮实,颗粒圆润且饱满。

宇文家除了老师的嫡长子带领着族人在军中供职和二公子在我宗主国一地方任芝麻小官之外。其它公子皆是赋闲在家劳作耕种为生,族中它支更是没有入朝为官之人。

公子汤把眼前看到的粟米生长情况,与商国子民所种植的粟米进行了一番比较,同样是一亩地的产出,商国粟米的产量就要逊色很多。

“好!”终古和费昌附和道。

可是,这……都有些说不通啊!整件事情无论从那个方面考虑,王上今日的安排都是有利于我宗主国的决定。

雾里看、水中望月?这两种情形很有一种真相外边包裹了一层面纱的味道,雪覆足印也有一种遮掩的感觉。

公子汤结合仲虺两人在园中所说的话,他感觉商国的粟米产量远低于薛国的原因,应该就是土地喂养这个环节。

由此看来,仲虺提到的用牧畜的粪便来喂养土地才是关键,肥沃的土地里有着足够的养料来给养农作物,吸收的营养充足,农作物所结出的果实定然可观。

“关大人!不知你对宇文大人的话有何见解?”终古走出几步,瞅了一眼关龙逄。

“嗯……也有可能!如果按照终大人之言来想,那岂不是说王上根本就无心悔过,今日只不过是故意有这样一番过场?或者,在王上的心中是另有所想?

“唉!眼下也只有如此了!”终古叹息道。而走在最右边的费昌则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二人的说法。

终古和费昌闻言,连连点头,紧接着费昌出言道:“可是……宇文大人为何不愿多说什么?”费昌抬头看了眼渐行渐远的宇文庭,然后疑惑的问道:“难道在宇文大人的心中另有打算?还是说他在等什么?”

“在下也不甚清楚!”关龙逄晃了晃脑袋说道。

在下跟随老师这么多年,很确定他不是那种贪恋权力的人。

以老师的权利和地位,但凡他有一点私心,宇文家族中的众位公子定当是高官厚禄,显赫一时。

等到了粟米完全成熟的时候,种植的农户必定是喜笑颜开来迎接大丰收。

而眼前看到的景象,只不过是薛国的一个小边角,尽管只是微小的一角,但是公子汤却不难想象出,薛国的整体农业已经发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他甚至感觉薛国粟米一年的产量已经超过了宗主国。

不是公子汤盲目的夸大事实,而是在他的心中有一定的依据,宗主国的土地虽然辽阔,但是荒地居多。

之前开垦出的可耕种田地也有部分出现了荒置,这都是夏王室乱加苛捐杂税,导致宗主国治下子民家中已经没有了种植过多田地的种粮。

而薛国子民在仲虺的鼓励以及引导下,大量的开垦荒地用作农田,经过多年的努力下来,薛国的田地出现了成倍的增长,实际耕种的田地与宗主国已经相差无几。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仲虺是很用心的在发展和治理农业,而夏王室却是放任自流不管不问,更有甚者他们根本就不愿意分出多余的心思放到发展农业这上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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