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骧摆手制止他,说:“过来坐。”陶骧扶着沙盘。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沙盘上推演的是眼下的战局。这是无论怎么看,都不能令他轻松的。
陶骧抽过那张电报纸。
“是!”图虎翼笑了。
“是!”通讯官记录完毕,抽出一张电报纸来,走近些双手递上,说:“司令,这里还有一份加急电报。是逄敦煌将军打来的。请您过目。”
“是!”通讯官敬礼,转身离开。
“报告长官,第三十六军独立团上校团长图虎翼……”年轻军官朗声报名。
陶骧笑了笑,说:“你小子。”
陶骧的面容清俊而消瘦,两鬓染霜。
这些年经历了无数次的出生入死,他的脾气越来越沉稳,也越来越沉默。少有能让他完全放松的时候,也少有能让他完全放松的人。
图虎翼摘了军帽拿在手里。他是跟了陶骧多年的人,见了他,多少能说几句家常话的。他将军帽放在一边,待陶骧端起咖啡,说:“囡囡在上海,这么近,来回不过两天,七少,过去看看吧。”
陶骧喝了口咖啡,说:“最近忙,轻松些了再去。”
“七少。”图虎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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