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宁风回头,正看到舒百灵头下脚上,从墙上“游”了下来。这下,徐捕头铁面上都浮现出尴尬之se,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木离大惊,哪里顾得上其他,连忙就上前搀扶。
“不知道,木管事,木夫人,你们有何教我?”
美丽的曲线,丑陋的伤口;白皙的皮肤,殷红的鲜血。
这话没法说,人正卖力呢。
此时ri已西沉,木家院子隐于黑暗当中,仿佛一张大口,等人上送去,再咬住吞咽一般。
窗外,宁风和舒百灵,倒抽了一口凉气。
隐约有水声传来,宁风和舒百灵绕了一圈子,寻到了声音源头处,一看,两人都傻了。
宁风这姿态明显不是要敲门的节奏嘛,再说要是现在敲门进去说要降妖除魔,对方能给好脸se看就有鬼了,大扫帚赶出来差不多。
两人静下来,果然听到某个方向传来“咔嚓”落门栓的声音。
李老夫人也匆匆赶过来,一边抚着木夫人腹部,一边柔声安慰。
对比之鲜明,犹如佛寺里面壁画,飞天之于夜叉,和谐地共存,彼此地衬托。
“老舒,你看到了吗?木夫人那目光。”
想来是因为这个方向压根就没有人居住的缘故,又是夏ri贪凉爽,窗户并没有关上,宁风他们往里面看去一览无余。
徐捕头摇了摇头,没有坚持,拉着年轻捕快离开了,临走时就抛下了一句话:“木管事,如有疑问,你可上衙门来寻我,告辞。”
“进去看看。”
“有动静。”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手掌摊开。
“那就怪了。”徐捕头看看木离,看看木夫人,道:“地痞十分肯定,女子是本县口音,且本捕头询问过打更的瘸老二,他说曾看到当ri风雨停时,有一个身上带着血迹的鹅黄衣服女子,进了左近一家院子里。”
他毕竟没有什么扎实的证据,就这样威逼一个眼看就要临盆的少妇,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地痞还以为尸体被发现报官移走了,连县城都不敢进,连夜逃窜到了隔壁县一个游侠儿家中,一躲就是八个月。”
“木夫人……”
看背影,再看屏风上披着那件外衣,宁风两人自然地就分辨出了背影身份。
木夫人整个后背光滑无比,若非是鲜血未洗,简直让人觉得之前一幕是否幻觉。
这,仅仅是开始。
对这个动作他相当之满意,心想:“当年半夜翻墙出学校的功夫倒没有荒废,现在铸就琉璃体,体魄远过常人,做起来当真游刃有余。”
落地时候,宁风还屈了屈膝盖,缓冲了一下落地无声。
舒百灵伸长脖子一看,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在宁风掌中,分明殷红一片。
宁风将手上血迹擦去,沉声说道。
她踉跄后退两步,背靠到半开的门上,好像受不住惊吓,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木夫人将手从大木桶中抽回来,挺直了身子,背上**上本就染着的血迹开始飞速晕开。
“嘘”
他杂念全数消散在晕开的血痕上,反倒不急着走了,定睛望向里面。
宁风摇头,他只是觉得舒百灵跟着他鞍前马后真是屈才了,溜门撬锁界的一大损失。
“咦?”
整个动作看上去,就好像一头蝎子在爬墙一般。
在大木桶前面,一个婀娜的背影,一手扶着大木桶,一手探入桶中划动,似在试着水温。
“没……没什么……”
他刚要拖着恋恋不舍的舒百灵离去呢,诡异一幕突然出现了。
“哗啦啦~哗啦啦~~”
两人一走,木管事和李老夫人扶着孕妇回到院子里,“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远远地,他们声音又低,宁风只能勉强听到李老夫人在不住地重复着“深呼吸深呼吸,别动了胎气”云云。
木夫人的脸se,瞬间就变了。
木离转过来,挡在自家妻子前面,隔断了徐捕头目光,大声喊道:“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别再来烦我们了,送客。”
徐捕头顺手拿出来一块染血布料,鹅黄se衣料上有褐se血迹。
木门掉se什么的自然是笑话,舒百灵立刻想起李老夫人惊骇yu绝的表现,木夫人踉跄后退时候依靠在大门上弱柳扶风的姿态,什么都明白了。
“宁兄弟,我脸上有什么?”
舒百灵意犹未尽,刚要接着显摆这门手段的了不起,宁风忽然神se一正,竖起食指在嘴边: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手去解亵裤,因为即将临盆故,动作未免艰难。
宁风别过头去,一把捏住舒百灵的脖子,拽走。
“呃~再看看呀~”
舒百灵不甘心地低声叫着,脑袋不住地向后转,无可奈何地被拖走。
两人离去数丈外,隐约还能听到房中传来“噗通”地入水声音,箫管般的**,不知道是不是水温有些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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