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茗凤目圆瞪,大口的喘着粗气,愤恨的瞪着许言,这家伙还真是不见不棺材不落泪,这是求饶的吗,分明是火上浇油好不好。于是,她冷笑上前,一把扯住许言衣领,要把他给提了起来,狠狠收拾一遍。
钟茗怒而抬头,却意外的发现,许言真的在找死,他竟趁着她取耳麦的时候,从身上掏出了一颗光荣弹,一下子将之拉开,唇角挂着诡笑的说道:“没错,我是在找死。”
钟茗喘息几口,调整一下呼吸,平复了一下因为快速跑动,而剧烈跳动的心跳,冷冷的盯着许言,道:“跑啊,你不是很能跑,继续跑呀!”
“你笑什么?”钟茗怒道。
想到了应对之法之后,许言一下子镇定下来,他坐在地上,双手环胸,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装模作样道:“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喊人了,救命啊!非礼啊!”
“啧啧,一面是演习胜负,一面是个人恩怨,还真是两难呢!”许言啧啧有声的调侃,唇角噙着一抹轻笑,还有心思调侃钟茗,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三五下之后,许言被打的龇牙咧嘴,不敢硬抗了,转而开始求饶,“别打了,别打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从了,我从了你还不成吗!”
嗤嗤!
眼见钟茗一脸冷意,许言心头暗暗叫苦,从对方的姿态上,不用想他也知道,接下来的画面,肯定不会太美好。
这一下迅捷无比,如同一阵风吹过,就连钟茗也反应不及,待到她惊觉的时候,许言的手掌已经收回,手中多了一只耳麦。
“救命啊,非礼啊!”
“你说什么!”钟茗心头一突,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许言此时太过诡异了,一点都没有做俘虏的觉悟,反倒是有种阴谋得逞的味道…想到这个,钟茗面色狂变,不确定的问道,“你…你是故意引我来此?”
“你找死!”
恰在此时,许言眼眸一亮,本来抱住脑袋的左手,忽然一探而出,闪电般的在钟茗右面颊拂过。
一番丛林追逐,两人都累的不轻。
“住手!”钟茗连忙上前制止,可是已经迟了,等他将许言打翻在地,拿到耳麦之后,那耳麦早已经被碾碎,不能使用了。
目光死死的盯着许言,见他毫不犹豫的跟自己对视,钟茗不由心乱如麻,理智告诉她许言说的可能是真的,骆一飞江大年可能真的潜入了部队,正在对司令员产生威胁,她应该立即赶回去;可是万一他是炸自己的呢,那她岂不是上当了,要白白放他走?
许言大口喘息着,一头一脸的汗水,身上的军装早已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随着先前打滚,上面沾了不少枯枝败叶,看起来狼狈的很。
“你干什么?”钟茗大吃一惊,先是退后一步,旋即又上前一步,逼视着许言问道。
本~内容:正/确的'版}本`在+69书>吧}读-
回应他的是钟茗的拳头。
在钟茗的拳打脚踢下,许言不得不屈从,乖乖的跟着她走向司令部,然后他悲剧的发现,他猜中了事情的开头,却没有猜中故事的结尾。
本以为将局布下,既可以让骆一飞江大年两人去斩首,为演习取得胜利争取机会,又可以甩开钟茗,让对方回司令部报信,而他就能从容的回家,可谓是一举两得。
只是,他根本不懂女人,钟茗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竟胁迫着他一起走,于是他悲剧了!
一路上,许言几次反抗,都被钟茗的拳脚毫不留情的镇压,于是他欲哭无泪,暗暗发狠的同时,只能寄希望于骆一飞两人能够成功,不然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可是,骆一飞江大年他们真的能成功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