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下次一定要注意，这么可爱的女生，再加个甜蜜的微笑，会迷死人的，如果对薪水有意见也可以提出来。”我故意装作没听到，径直往前走去，又听到，“哥！混蛋！”
“你在说我酒量小么？”西服男做出同样的表情，盯着小川洋子。
“洋子。”我招手示意道。
“你也显然没有想要帮他点酒喝，他是我们的顾客，你刚才却没有耐心，我理解你，可能你总是在这里站着有点累了，心情烦躁也是可以理解的。”
笑了笑，转过身去，一面走一面夸张道，“哎呀！我亲爱的妹妹怎么来了！”
“但是你要知道，那个男的问问题是想从你身上找到信任感，耐心很重要的，问题之于销售，就像呼吸之于生命，没有问题，你就会死掉；回答不好，你不会死掉，但也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你回答的好，你刚才就会把酒卖出去了，为什么不多点的耐心呢？”我说。
“你嘴里除了英子就是惠美，不然就是蒋盼、美穗，拜托，哥…我又不是你的情人管理员，有必要帮你着她们么？”纪香说。
“我没有这个意思。”小川洋子怀抱着酒单，向舞池。
“去忙吧。”
“你来这不会是骂我的吧？你自己来的么？英子呢？”
我笑了两声，走到纪香对面坐下，“纪香，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注意到你。”
“你叫小川洋子对不对？”我交叉起双手，贴在嘴唇边缘，歪头着她问道。
“没有。”
“呃…没必要。”着她身前有两个空酒杯，拿过来闻了闻，酒精味很大，“你喝酒了？”
“你是店里的促销员，能告诉我刚才为什么没有把酒卖出去么？”
小川洋子紧张的了我一眼后，就抱着酒单往别处走去，后面却突然传出一个女声音来，“臭不要脸的。”
“放屁。”我说。
“那就是喝了，我忘了。”纪香一手撑着膝盖，盯着桌上的杯子，一手钢琴般敲动着桌子。
“有什么心事么？”我着眼前的纪香，前咖啡色的毛衣，纹理舒服，带有质感，一条明黄色的发带把她的黑发束起，女人味十足，着这一幕，又想起以前在国，纪香还是小女孩时去我家玩耍的样子，只想说没有什么比从1520岁之间变化更大的，女孩少女女人。
“真子回来了。”纪香着酒杯，漫不经心似的说道。
“什么！？”我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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