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她让我叫她阿就行。女人看见我,就冲我招手,说她脚摔断了,让我下去救救她。
我放下箩筐,伸长脖子去看,就看见断崖下面的灌木丛中,躺着一个女人。
这种情况,我也不可能见死不救,抛开她长得漂亮这个因素不说,就算她长得很丑,但也是一条人命,狗摔下断崖我都要伸手拉一把,更何况是个大活人。
老阮头摸出旱烟杆,塞了一截自制的叶子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眯着眼睛:“奇怪的人或者事,呃,让我想一想,这么多年,奇怪的人没有见着过,但是吧,这奇怪的事却是碰上过!”
我经常在山里采药打猎,身手还算可以,攀着断崖边上的藤蔓就下去了。
骆驼请老阮头当向导的时候,当然不可能表明我们的真实身份,就借用了“科考队”的名号,反正老阮头只说拿钱办事,领我们进山,至于我们是做什么的,他才懒得管呢!
我看这女人伤得有点重,赶紧找来树枝将她的断腿复原固定,然后捣碎草药给她敷在断腿上,最后扯下自己的衣服给她缠住腿。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阿的断腿没有两三个月是好不了的,她不走,我也不好赶她走。再说了,每天有个小姑娘陪着说话也挺好的,我就让她住了下来,照顾她,给她养伤。
老阮头从小出入十万大山,如果他能透露一点鬼族的消息给我们,对我们的帮助肯定是巨大的。
难道鬼族真的早就灭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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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那个女人,发现她的腿确实是摔断了,右腿小腿断了,折断变了形。
回到村寨里,邻居们都很羡慕,说我这个老光棍时来运转了,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让我捡到了。
老阮头属于村寨里最了解十万大山的人了,如果连老阮头都没听说过鬼族,那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老阮头呼噜噜吐着烟圈,打开了话匣子:“大概十多年前,有一天我进山采药,进山的头两天,山里刚刚下过大雨,路面湿滑。路过一处断崖的时候,我听见下面有人在喊救命。
再说,如果是猛兽下山,肯定会把活鸡吞了呀,怎么可能只吸血不吃肉呢?
这事儿越想越奇怪,老牛亲自蹲守了两个晚上,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
结果没过两天,老牛家的大黄狗又死了,死状跟鸡一样,很惨,脖子被咬断,血液被吸干,尸体就扔在院子里。
村寨里的生活原本就比较贫寒,一连死了几只鸡,其中还有下蛋鸡,对于老牛来说,已经损失惨重,现在连看门的大黄狗都死了,老牛简直气疯了。
与此同时,这奇怪的吸血事件也在村寨里传开了,越传越邪乎,村民们都说村子里出现了吸血鬼,家家户户晚上都不敢睡觉,守着各自家里的牲口,生怕自家牲口也被吸了血,甚至还有人组织起巡逻队,彻夜巡逻,也没发现吸血鬼的踪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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