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处,却是有点…”知枫生生咽了一口唾沫,心道,尼玛俺哪儿知道你柯久勿度密信所言却是这等事儿,若是早知道,俺能随便答应么?谁知道苗王特使、你苗疆老大的亲妹子指名点姓要见我,有毛线意思,这事儿透着一股古怪劲儿,我去干哈,抓毛啊我。我去,知枫瞬间就要崩溃了,心里话,熟女亲啊,你还真会说话,到底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你这是向着谁家来着?

“他们在说谎!”

“当时,话又说回来,”龙姆也是被逼急了,信口开河道,“你们想,这都进去三拨儿男人了,那大婶她傻啊,还能继续往下脱不成?那会儿,我却是看到她开始往上提裤子了,至于后面的…”

忽然独孤忘悦明白过味儿来了,悲催啊,原来坑、不,原来陷阱在这里了!

“可不敢胡说八道。”龙姆都快要吓尿了,心里话,哥还没有成亲啊,这名声若是传出去…还有咱活路没有。

若是大家都没看到什么,就算了,若是都看到了,也就算了,若是众人皆醉有人独醒,那这个独醒者,自然而然便成了众矢之的,成了众人打击嘲讽的对象。

庭墨羽瞅了一眼陈骁,好吧,对头,该你了。

“这个,绝壁不曾有,”知少爷一脸正气道,“我进去时,大婶正在往下脱外裤,估计着后面的…”知枫瞟了庭墨羽一眼,心道,尼玛你小子来背着黑锅最好。

最后,神经大条的翠娘给了独孤忘悦兄一个‘很好的、曼妙之极的’台阶下,“忘悦先生说我家公子他们说谎话,却是有何依据?”

所以能运筹帷幄的绝世人物,不见得斗嘴能都过市井泼皮,能将手四书五经的儒生学究,破烂事儿上不见得脑子快过舞蹈弄棒的一介武夫。

柯久勿度顿时一脑门黑线外带头长三角,你小子刚才咋说的,“就依刺史大人所言,你安排便是!小子并无异议!”这句话难道是从狗嘴里喷出来的,咋转眼间就做不得数了?

陈骁无奈滴看看龙姆,表情很无辜。

“这…”陈骁心里这个气啊,尼玛你们这些无良之徒,忒不要面颊了吧,还带这么膈应人的撒,陈骁狠狠瞪了庭墨羽一眼道,“我绝没有看到什么光景,当时,似乎,也说不定,对了,大婶正在解裤腰带,至于后面的来者…”

“说来惭愧,方才净房…我却是木有上成。”知枫硬着头皮说了这么一句,尼玛哥也不要脸了,比起来,命还是比脸大。

举人哥愤愤然说道,“我一进去净房,便被那胖大嫂一通乱打,当时状况,哪有勒好裤腰带之说,明明便是…”

龙姆连看都不敢看举人哥独孤忘悦一眼,心里话,兄弟啊,别怪俺龙姆不仁义,反正最后一个进去净房的恶人便是你举人了,至于看到啥,出了啥情况,你就都兜着吧,俺们对不住了!

于是,知少爷十分蛋定滴将刚才糗事一股脑儿倒将出来,连带着把庭墨羽、陈骁、龙姆和最悲催的举人哥独孤忘悦都给捎进去,反正,一个意思,丢脸大家一起丢,谁也别溜号儿。

翠娘妙目睁得多大,颤声道,“公子你,你,你却是看光了人家大婶儿了?”

“那胖大嫂明明便是如何样?”龙姆连忙推泼助澜、火上浇油道。

事实胜于雄辩,况且谁都说自家没看到,只有你,只有傻逼到无穷大的独孤忘悦你才看到了,那啥…罪过啊罪过!

“你,”同为女人,翠娘小脸儿都气变色了,只是她没顾得上追究另外几位是否也做错事儿,而是将所有怒火都喷洒到举人哥独孤忘悦身上。

“卑鄙下流、人面兽心、无耻之徒!”

翠娘这几声出口,直把独孤忘悦给气的浑身颤抖。

苍天啊,大地啊,为何你们如此不开眼,为何放走领头走错门做下恶事的首恶知枫,却要让俺独孤忘悦承受这不实之屈!

举人哥哆嗦着伸出手臂,指了指知枫、庭墨羽等几位,张开嘴口涎狂流,口齿都不清了,“你们都是,都是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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