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重心’之说,又被知少爷整得神鬼莫测的样子,苗王等也不敢发问,本来还耐心滴等着知枫揭开最后谜底,哪成想却遇到知少爷一惊一乍的表现…这下,苗王三人都快崩溃了。物体的‘重心’的确可以通过‘悬绳’法测出,其原理就是将形状不规则的物体用绳子吊起来做线,然后换一个角度重新悬吊,再次做线时,与之前的画线相交之处便是该物体的‘重心’所在。

“停!”知枫忽然喊停,一下子,媸博娇娥的胳膊就那样生生定在半空,好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

结果举例失败了,知少爷心里这个苦逼啊,总不能说‘重心’便是悬在空气中,这个位置,看见没…苗王等想看也看不见啊。

苗王三位今天总算见识了传说中知枫行事的奇葩之举,以前听人说知小哥做事儿的方式出人意表,苗王等还总以为能出人意表到啥程度?谣传的成分居多吧。

知枫却是忽略了这一点,当时兽角虽然长远大于宽,但毕竟不像金簪这样,一头老么多式,然后一根细长的金棍长长伸出,比例完全不对称、协调。

先是冷不丁‘**’媸博娇娥该如何布置行营,后来又用古怪之极的方法以身体作画,然后竟然能认得辨识翡翠的各种等级、妙处、价值,最后獬豸角不但被其吹响,而‘七星挂月’阵法缺失的一点,还是人家知小哥自己给钻出孔来…

知枫此刻也是一脑袋黑线外带头长三角,十分滴无语,心知如果再这样不着调,保不齐苗王就会当场跟自己翻脸。

这是物理学上早就得证的公理,原本没有什么可质疑的地方,怎奈知少爷千算万算,竟然漏算了一处,便是物体的重心不见的就一定落在物体形状之内。

知枫看了心里好笑,但脸上却板的那叫一个平,不动声色又将金簪换了一个方向,重新吊起来,言道,“再画!”

知枫倒是没有注意到三人这个细节,而是在脑子里努力回忆着后世如何测物体‘重心’之法。

媸博娇娥听了,生生便有一种扑上来咬死知枫的冲动,仙姑暗想,丝带是你要的,金簪你让我从头上拔下来,用毛笔画线也是您了的主意,最后,却说什么画的太丑陋,找不到啥劳什子的‘重心’,你,你知枫敢不敢再说得难听点,责任能不能再推脱得狠一些!

知少爷点点头,抖擞精神,两眼四处踅摸一番,看中了媸博娇娥头上金簪。

苗王霍地站起,冲着知枫猛地跨出一步,那意思恨不能直接一巴掌就把知小哥给搧死当场。

“知枫,知公子!”苗王急眼了,“你,你可是在耍弄我们么?谁不知道你这‘重心’便是圆盘的‘中心’!”

啥意思,就是用‘悬绳’法测出来的‘重心’,可能在物体外部,换句话说可能落在空中!(注)

知枫的行为处事,何止出人意表,那简直就是天马行空压根让人摸不到头绪。

仙姑媸博娇娥将兄长两人神态看在眼里,俏脸上忽然腾起一抹绯红,不过倒是没有做声,默默将头上金簪拔了下来,募地,黑发如瀑飘散而落。

我去,啥意思?

苗王等人嘀咕,知小哥眼下却是有苦难言,咋啦,举例不当!

媸博娇娥连忙将刚才知枫‘作画’时用的狼毫银徽递了上来,却听知枫道,“请仙姑顺着丝带的方向向下画线!”

知枫侧过身,瞅瞅媸博娇娥画的线,前思后想滴琢磨一番。

媸博精益冷冷一笑道,“你真当我们苗疆之人都是化外未经礼仪教化的生番不成!”

“笔来!”知枫神情专注,轻喝一声,也不知道是在指使在座的哪位。

媸博娇娥也顾不上擦擦满头冒出的雾水,可怜兮兮将黑乎乎的毛笔顺着丝带画下来,直接就把金簪涂了半边黑。

“三位请看,”知枫说着将水果磁盘用两个指头捏了起来,只是手指放松,就像将将吊住盘子一样。“我将盘子吊起,顺着我手画线,便能画出一道横贯磁盘的线,这个,诸位可有异议?”

知少爷的本意就是不想解释,通过一个实例举证,告诉苗王三人,所谓的‘重心’就是这样得到两根线交汇处得到的一个点,至于尔等理解不理解,咱另说。

苗王这话就说的有点严厉了,‘化外之人’,‘生番’这样的说法,乃是古时对少数民族极为不敬的一种称呼,就是指他们缺少教养、不懂礼数,当面说这种话,就跟指着鼻子骂娘没啥区别。

现在苗王媸博精益自己称呼自己是‘生番’,其心中的怒火已经压抑到什么程度,知枫心知肚明,完全了解。

只是这次,知枫没有退缩,也没有害怕,反而微微一笑道,“苗王两千岁,还请安稳坐定,你再上眼瞧个真切!”

说着知枫忽然将那磁盘子对着案几一脚敲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那磁盘子生生便被知枫敲下一个约莫有五分之一大小的角去。

“苗王,仙姑,大将军,”知少爷很傲娇滴看了三人一眼道,“现在你倒是说说‘重心’可还是之前的‘圆心’么?”

注:悬绳法测中心是很常识的东西噢,读者大大可以自己试试看,有些东西的重心竟然真的会落到物体外部,比如月牙状的东西…很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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