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一边查看那具尸体的的嘴巴，一边低声问道：“多大体积的炸药？”
面具人沉默了一会儿。面具人从兜里摸出了一双一次性手套，低下头，慢条斯理地套了上去，然后抬起手，扳开了那具尸体的嘴。
面具人下意识点了一下头，然后又顿了一下，偏了偏脑袋：“不认识。”
绍清皱起眉：“所以我一整个下午都要被耽搁掉吗？”
大高个挤了挤眼睛，笑了起来：“头儿，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所以——”
矮个子诧异地看着他：“头儿，你认识她？”
矮个子一下子中断了自己的话，有点疑惑地扭过头：“头儿？”
他嗓音温和而又平静：“她没有作案前科，也不可能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大高个小声提醒他：“头儿，洗手液在车上，车被炸毁了。”
他收回手，将手上套着的一次性手套摘下，语调里装满了烦躁与厌恶：“把它扔掉。”
矮个子摊开手：“没有办法——”
矮个子眉头一拧，神情严肃了起来：“没想到烟盒与引线是连在一起的，一开局引爆了炸药。”
他冲着面具人挤眉弄眼。
矮个子跟了过来：“一包烟的大小。”
大高个有点呆：“联系警局做什么？”
面具人似是被他惹烦了，骂他：“你是不是个呆子？”
他过去敲了敲大高个的脑壳：“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水吗？不联系警局，你打算自己把这个大坑填上？”
他指了指地上被炸出来的那个深坑，又冷笑了一下：“把你脑袋里的水倒进去，大概刚好能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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