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清：“？”
牧尘年问出来就觉得不对——林慕都还不起的欠债，肯定不太简单，又匆忙补救道：“这是隐私，抱歉我冒昧了。”绍清抖了抖手里的纸条，微一歪头，提醒道：“这是粉丝提的问题哦。”
绍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正准备把盒子递给林慕，手还没递过去，牧尘年便好奇地问道：“欠了很多吗？”
林慕低了一下头，垂眉道：“没什么不能说的。”
牧尘年把盒子递了过来。
林慕怔了一下，然后抬了一下头，往椅背上一靠，扯了一下唇角：“因为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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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长得好看，电竞实力又强，不要说广告商给的钱了，就是光会费和奖金，就得有快一千万。
她这么说着，又向牧尘年伸出手来：“我答完问题了，是不是应该我来抽题了？”
他眼睫一垂，像一只刺猬，竖了一身的刺，想要保护自己柔软的内心：“我欠了别人钱。”
牧尘年解释道：“绍清的清，傅南行的行，他们说清行公司是你们俩的崽。”
他实在想不出来一千有什么还不起的：“高利贷吗？利滚利滚利滚利？”
牧尘年愣住了：“一千？”
林慕被他逗笑了：“没有。”
他手肘支在了腿上，微微偏头，对牧尘年露出了一个笑：“是人情债。”
他神情桀骜而又冷淡，带着少年特有的锐意：“那人把我引荐去了ak俱乐部，还给了我一千路费。”
他眼睫翩飞，脸虽然是一直是对着牧尘年的，但是视线却一直落在绍清身上：“那人把我引荐去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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