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这是要干什么？”莫毓姝指着那些忙碌的人们，还有很多都是生面孔。“他们都在忙着下午的彩排啊，设计部一听说总裁要来，所有人都想要好好表现嘛，我看他们也都是沾了你的光了，不然总裁哪是他们这些人说见就能见到的？”
然而车灏楠的眼睛不再清澈，就连她映在他眼睛里的脸都不再清晰了，原来很多人，很多事，终究还是变了。
“灏楠哥不相信我了吗？”
大概下午一点钟左右，莫毓姝来到了地下一层的模特培训中心。
“车伯伯，你们好。”莫毓姝礼貌地把两个人让了进来，但因为昨天的一地狼藉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莫毓姝有些尴尬地把他们领到了旁边的一个小会客厅里，并周到地为他们沏上了咖啡。
闻言，车灏楠拉起身旁莫毓姝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接受治疗。”
“啊？行吧，等我到了公司再说吧。”此时莫毓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喂，毓姝，你可算是开机了，真是急死我了。”
“没，没有。”莫毓姝急忙答道。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勾搭上总裁了？”
“灏楠哥，你不是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怀疑我的吗？你说过的话难道都忘了吗？”莫毓姝有些伤心地捧起车灏楠的脸，与他四目相对。
“好，那你快过来吧，就等你了。”
“你不会还不知道吧？这场彩排就是特意为你安排的，因为宁总想让你顶替苏婷婷参加下个月宁氏新装发布会现场的走秀，但好像秦副总监担心你不能胜任，所以就想再彩排一次，看看你到底行不行啊？”
“他有没有碰过你？”车灏楠的声音虽然很轻，但他的话却像是重石砸在了莫毓姝的心上。
“不用了，我来了。”莫毓姝刚转身，就看见顶着一头湿漉漉短发的车灏楠站在了门口。
“听说是来不了了，所以现在非你不可了。”
“你说什么？”
“出什么事了吗？”
“嗯？”
一会儿，“哗哗”冲澡的声音响起，莫毓姝才回过神来，她挣扎着坐起身，这时她的左侧小臂忽然抽筋似的痛，她这才发现手臂上昨晚被车灏楠咬过的地方已经青紫不堪，而且还留有暗红色的牙印。
从车灏楠的公寓出来，已经快中午了，莫毓姝把手机开机，发现里面除了有三四个电话是宁远打来的之外，还有一个是冯雨苗的来电，便急忙回拨了过去。
“没有吗？”车灏楠怀疑的腔调，表明他不太相信莫毓姝的话。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冯雨苗说完，好奇地看着莫毓姝，她就不明白了，莫毓姝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为什么总会那么招人儿呢？这才刚来几天，就连以冷酷著称的大boss都被她勾搭上了，真是太震撼了。
“我当然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没怎么走过。”
“你大学的时候不是走过的嘛，而且好像还得过奖的，所以你就不要谦虚了，我看你上两次彩排也走得挺好的。”
“好什么啊，下来的时候我的腿都是抖的，”
“你是因为第一次鞋太高了，第二次我看就很不错啊。”冯雨苗一副很看好莫毓姝的神情，让莫毓姝很郁结。
这时忽然听见远处一阵骚动，莫毓姝回头，只见宁远被众人簇拥着正向这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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