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右儿的脸鼓的更厉害了,“谁和他闹脾气,是他太过分了,昨晚上一夜未归,竟然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还要给个自女人说话,当我是泥捏的是不是?”“颜浩明白了,”他敛敛睫羽,然后向锬帝行礼,人就已经走了出去。

芳宁的身体微震了一下,她用力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恨不得将那些料子给扯破了才消气。

齐右儿扭过脸,“怎么,与她何干?”

又是这句话,齐右儿用力的站了起来,她现在就在生气,以后明白,多久的以后,难道她要把这气生到了将来,生到她死的那一天吗?

“齐右儿,本妃不会让你好过的,”她冷笑一声,那股子冷如同蛇的阴冷,就连她的瞳色也是跟着森寒了起来。

齐右儿有些明白,可是她就是生气,还有昨天他一晚未归的事,为何不给她解释。

而他刚走,芳宁就在大殿里的闹了起来,“皇兄,浩哥哥呢?”

齐南儿像是小时候一样,轻轻的用手指替齐右儿整理发丝,“四丫,听姐姐说,颜浩是个什么性子的,你比姐姐要了解多了,他不解释,只是因为有些事,不好解释,可能有他的顾忌在,身处高位,自有他的的难处和不得已。你不也是说,这宫里的水深着的吗?”

颜浩回到了府里,顾不得喝口水,就去找了齐右儿,他不是天生会解释的人,也许有些事,越是解释,便越是复杂,所性一切交给时间吧,他将皇上给的锦盒,放在了桌子上,齐右儿正在一边玩着自己头发,一卷一卷的,冷眼白了他一眼,然后又是玩自己的。

锬帝一见是芳宁,心情瞬是变的不好起来,脸色也是跟着一沉,“芳宁,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份,颜浩已娶,你已嫁,不要当你还是过去的芳宁,也不要让朕对你的唯一的容忍的耐心用光。”

齐右儿在院子里走了好几圈,抓了几把树叶子,再打了一会河里的鸭子,再给做了一大碗冰粥吃,这才是将火气消了那么一些,这不正好是路过了齐南儿的院子,跑去找齐南儿了,齐南儿正在给庭予做着衣服,齐右儿习惯的去看人家的柜子, 就见柜子里的衣服都多成山了。

“如若没事,你先下去吧,”锬帝背过了身,下着冷硬的逐客令,

登的,她用力的踩着地面,颜浩站了起来,看着她气呼呼的身影,轻轻的摇了一下头。他再次走到桌前,将那个锦盒放在了一边的柜子上,有着从未有过的累,身体累,心也是累了。

“是,朕怎么不知呢?”锬帝指了一下颜浩手中的盒子,“这不,朕也给二姐准备了,”他这用了二姐的称呼,就是告诉颜浩,齐南儿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拿齐右儿没办法,拿齐南儿那是亏欠,这齐家的姐妹还真是。看起来,近日他可是要去舞妃宫里多坐坐了,

“这人人都是如履薄冰,皇上尚且如此,更不要说一个丞相了。”

齐右儿鼓着脸不说话,然后齐南儿对她一笑。就知道,她这是闹的小别扭,没人管她自然就会好的。

“我又不是不讲理的,我只是生气,他要帮那个女人说话说。”齐右儿小声咕哝着。

“你啊,”齐南儿点点她的脸,“你这醋味还真的太大了。”

“谁吃醋了?”齐右儿的声音大了起来,皮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我还喝酱油呢。”

“好,你没有,你没有,”齐南儿也不再说了,不然小心她一会又是钻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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