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山顶的小亭子里,两人相拥在一起。
冷茗衣躺在牧兰玺白的怀里,望向深蓝色的天空,天空上,挂着一轮明亮的月亮。
她看着那如水的月光,想,她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很幸福?靠着玺白,她很有安全感,这种感觉是从前没有过的。
她喜欢靠在他的怀里,和他宽厚结实的胸膛紧紧相贴的感觉,喜欢他尖尖的下巴搁在肩头有些硌着骨头的感觉,也喜欢他凉凉的发丝钻进自己的脖颈的感觉。
仿佛,他可以给她一个安定的港湾,她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就好像父亲回来了一样,不,不止是父亲,而是她生命的另一半回到了她的身边。从今往后,她永远都不会难过、不会辛苦、不会伤心。
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他轻轻抚摸着她丝丝秀发。
冷茗衣错愕,这位明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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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每到这个晚上,那个贱男人就会发疯一样喝酒,就会闹得鸡犬不灵。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那么爱你,哼,你究竟有什么本事?!你这个狐狸精!”
只见天启帝抽出了亮闪闪的长剑,那剑光舞动,下一秒,竟然架在了皇后的脖子上。
牧兰玺白虽然感动,可是听到最后那几句话,怎么听怎么就觉得不是滋味。
想到自己的母亲,她的心里更难过。
冷茗衣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感动满满,她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她好高兴。
圆圆的月亮之下,仿佛有一对神仙眷侣飞过。
只见她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金丝软鞭。
那人就在阁楼里,他们不能下楼更无法出去。
“那就是,”皇后笑了,“你知道十三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所以你才答应了龙鑫帝的和亲,你是不是和龙鑫帝已经串通好了?在十三的身旁布置一个棋子,然后由这颗棋子废了十三。
“茗衣,我喜欢你。这句话,我不会对其他的女子说。”
冷酷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狠狠一鞭,抽打在那牌位上,一连抽了整整十鞭,抽到她喘气,才停了手。
“你算了吧!”皇后嬉笑,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这么虚伪。你对十三好,不过是因为愧疚,你先杀了他的父亲,后又怀疑他的母亲和人私通,赐死了他的母亲。所以他再放纵,你也由着他。明知道他不是你的儿子,你也顺着他。不过,皇上,你还有一个秘密,我却是最近才知道的。”
牧兰玺白再也无法忍受,他正要上去,却听到一声厉喝:“住手!”
只见那牌位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字——爱妃明月之牌位。
“疯妇!你信不信,朕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怕什么?”他的眉心蹙起。
冷茗衣感动的点头:“我……我也好喜欢你。”她勾住了他的脖子,“我想这一刻,不断的延长,延长,然后一直到一辈子。”
天启帝怒气冲冲的上前,狠狠夺过皇后手中的软鞭,掷在地上。
皇后走上前去,把灵牌拿在手中,掷在地上。
“去了就知道了。”
天启帝冷冷看着她:“朕倒是要听听你还有什么鬼话。”
“住嘴!”天启帝呵斥。
皇后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为了这个贱人,你居然打我?她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她都是因为你死的,死的比任何人都惨!”
他的表情那么的哀伤,可见他是深爱着他的娘亲的。茗衣心里难过,原来他同自己一样,也是从小没了娘亲。
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眸,几乎要贴近她的脸。
他拥她在怀中,沉默了。
这显然是被人说中心事后的恼羞成怒。
他身子一窒,见外面楼梯上又上来一人,竟然是他的父亲——当今的皇帝天启帝!
听到她的欢叫,他飞的更高了。
这座庙,有守庙的人,不过此时夜深,一般也没有人来,所以除了点燃的火烛,守庙人早已去休息去了。
“我害怕如果一个人拥有了最好的东西,到达最顶峰的幸福,那么下一秒,她就会滑落到最深的溪谷。这才是人生的规律不是吗?”
他无语。
“耻笑?”皇后冷笑:“二十年前,被人耻笑的人是你吧?杀兄夺嫂,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出来的。”
庙中又有小阁楼,牧兰玺白牵着她上了其中一间,到了阁楼上,正中的桌子上供奉着一个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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