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兰逐月走过来一看,只是普通的茶,只是水色特别清澈,他喝了一杯,只觉得那香味沁人心脾。“是!”

“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味道?”他蹙眉奇道。

绿萼一时间,欢喜的竟不知如何是好。

车外,已经瞥见杜耀廷远远的过来了。瞧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牧兰玺白便知道冷茗衣绝对不可能在他那里。一想到冷茗衣所在的位置,他的心里便有些郁闷。

“岂敢岂敢。”牧兰逐月笑道,“你就不告诉耀廷你的消息?他可是头发都愁白了。你倒好,如今还写个绝笔信将丫鬟交给他照顾,你这是居心何在?”

“那你王爷可就不知道我这体恤别人的心了。绿萼喜欢耀廷,我便让他照顾绿萼,合情合理。再说了,我现在是想躲避,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分危险,否则,人人都知道,岂不是失去了躲避的意义?”

“绿萼同我洁白金兰,倘若我有什么事,务必要帮我照顾好绿萼,茗衣拜上。”

此时,冷茗衣以小厮的身份呆在六王府中,她已经得到消息,说绿萼随杜耀廷去了将军府。

他到了公主府,寻了绿萼,再三询问,也只知道那日公主入湖以后便没了踪影,就连个船夫都不见了。而在湖底打捞到的木船,船底被人凿了一个大洞,让他怀疑有人蓄意谋害公主,一时半会又查不出来。

一个“他”字,让她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当初绿萼去找他,为何竟然找不到人?如今她离开了这么久,以他的聪明应该可以找到她。即便不方便明着找,暗地里通个声也行啊,偏偏完全没有他的消息,岂不是让她好生郁闷?

她脸色微恼,抓起小几上的一把红枣向着牧兰逐月抛去:“吃了红枣,王爷便不会那么八卦了!”

“那么便可以说明,绿萼是公主的亲信,倘若亲信如此轻松,你觉得公主真的死了吗?”

“没错。”

“罢了。”杜耀廷叹道,“茗衣和我兄弟一场,如今她生死未卜,我定然要照顾好她的姐妹。你一个人在公主府中也不安全,收拾一下东西,随我一起去将军府住吧。”

冷茗衣偷笑,道:“你说呢?”

他扭头,却看见院子里的那棵大梧桐树下似有新土,不由得意外的很。

这天他踱到公主府门前,却发现一辆华丽的马车飞快的离去。

冷茗衣睨了他一眼,讥讽道:“哟,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现在开始嫌客啦?”

“咦,那马车怎么有点眼熟?”

他吃了一枚红枣,果然脆甜,看了一眼冷茗衣,不由得微微一笑:“果然是吃了人嘴软,嫌我事多,我不说便罢。看看你饮的什么好茶,给本王也来一杯。”

“你呀你呀!”他用手指点着冷茗衣,“请来做客却做贼。”

冷茗衣仰头大笑:“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树下买着上好的鲜露水外加一坛去年的雪呢。另外,我还找到了陈年的女儿红一坛!”

“酒呢?你不会全喝了吧?”牧兰逐月不高兴的说。

“哪能啊,到底你是主我是客,你真当我是贼啊?咯,就在这里,今晚月明,等我煮了青梅、热了酒便邀请你来赏月如何?”

牧兰逐月大喜,拍手道:“好!好一个风雅贼!”

两人禁不住相对大笑,方才的不悦竟化作一阵风全都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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