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对她毫不掩饰的痴恋。有这么一个人，义无反顾的，哪怕是抛下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和你在一起，这到底，是一个人的幸还是不幸。
从来就不是，付出了就会有回报的。
云长歌抬眸望着他，眼底是他看不懂的情绪，但，随即她便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只相信我自己。”说话间，她松开了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声音清淡不已，“凤烨离，你回去吧。”
“凤烨离，我自己选择的路，哪怕是今后满目疮痍，遍体鳞伤，我也会坚持走完。”
至此至终，她都没有看凤九阙一眼。
“长歌……”他伸出手的手，还滞留在半空中，她的眼前。
“你还是相信…他？”他的声音里有些难以抑制的颤抖，云长歌清楚，那是愤怒至极的压抑。
任谁也不知云长歌在想什么，只是过了良久，云长歌才缓缓睁开了双眸，此时里面已经清明一片，再也探不出任何的情绪。
然凤烨离看着云长歌一步一步走向他，眼底蓦然一亮。
她也不再是一个人。
她多么为凤烨离难过，可是她却不能再给他任何的回报。
她松开了他的手，凤烨离就那么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静默了片刻，倏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一点一点的放大，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感。
苦涩，酸楚，绝望。
云长歌就那么用再淡漠不过的视线看着凤烨离，看着他的眼眶愈发的赤红了起来，看着他的步子变得虚浮，看着他最后冲着她歇斯底里的大吼，“云长歌！你会后悔的！你早晚会后悔的！”
她的羽睫微颤动了一下，“好，我会后悔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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