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半点预兆。他虽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之前对他拳脚相加，他不还手，只是因为不想杀了他们，若不然，他们无论再多人，下场都和那地上的两个人一样了。
是的，他已经警告过他们。
无缺薄唇紧抿，捂着自己胸口，一瘸一拐的离开，只是在走过那飞羽的身边时，他微微站定脚步，头微侧，面具后面的眉头微微凝起，声音极致的冷，“我说过，你们付不起这个代价。”
直到看着无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飞羽才缓缓的转动了一下自己早已僵硬麻木的身体，看着那躺在血泊中的两个同伴，咬着牙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走！”
本来冲上去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同伴，居然冲着冲着身子就被分家了——
他受了伤，还是重伤。
此时摘了面具后他，脸色更是苍白不已，容颜依旧还是那漂亮的过分的模样，只不过此时的他紧皱着眉，脸色苍白，薄唇微微泛白，衬得他整个人便更加多了几分孱弱的感觉。
他不是没见过死人，相反，他见过的还很多，死在他手下的，更是不少，可是他从未见过这么诡异，这么让他打心底发憷的。
无缺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沉痛，脑海里又不由得回想起刚才的那血腥一幕，他杀人了。
他终于也亲手终结了别人的性命，手上再也不是干净的，他知道，今夜还只是一个开始，他的手中，势必不知还要沾染上多少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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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的拳头不觉一点点的收紧，哪怕他百般不想这样，可是这一切都由不得他。
突然一阵凉风从窗柩内透出来，吹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同时那冷气不小心入肺，顿时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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