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只要把他肚子破开就行了。”
小吏一声,立即打住脚步。回身走到微儿面前,焉儿了话,“姑娘,为了一颗珠子,你这是要小人的命吗?”
微儿说:“本来也犯不着为颗珠子有损官爷贵体,而且妹妹的珠子家里也不止一粒,只是妹妹偏好那一粒,偏又真是不见了,而且官爷你嫌疑最大……。”
“小的是真的没拿啊!”小吏急得都快哭了,一会儿到了官府,他若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没拿,真的会丢了命啊!
“就是你拿的。”离鸢还指着小吏说。
微儿按下离鸢的手,说:“算了吧妹妹,就一颗珠子,你若喜欢回家再捡颗喜欢的戴在头上。”
“是啊,是啊。”小吏好像听出微儿在替他解围,忙奉承起来,“姑娘家富富贵贵,好看的珠子一定很多,小的也希望姑娘能再找到一颗自己喜欢的,戴在姑娘头上一定美若天仙。”
离鸢故意瞟着小吏,“好吧,看在姐姐的份上那颗珠子就算丢了,你稀罕就拿去吧,反正最后若是从你身上搜出来,一股子臭男人味儿我也是不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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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祁冥夜的意思,不得不再次看向他。
祁冥夜打坐完毕,却依旧盘膝坐在床上。连呼吸都不忍清重,生怕惊扰到一幅惟美的女眷图。
离鸢和微儿一间房,叶尹独一间,微儿那间让出来给了祁冥夜。为不惹人生疑,直到用完晚饭,微儿一直都呆在自己房里。
祁冥夜仍用心法调理内息,短短十几日他便恢复至此,微儿不禁惊叹祁冥夜的恢复力。是不是君王都异于常人,脾性,野心,现在再加上身体。
“十一,多留一会儿。”
叶尹也忍不住打趣,“微儿,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鬼主意。”
祁冥夜下床走到桌台边,兀自沏着茶水,“事实,我可不曾虚构。”
原来是说下午进城遇阻之事,当时她也是迫不得已,何来俏皮之说,“这也能让你消遣于我。”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思雪月风,此番微儿不再留情猛然将他推开。水润的盈眸带着霜雪冰冷,“你可知晓现在是什么处境?若你一心只顾念儿女情长,东昭亡在你手中将一点儿也不出奇。”
微儿没有动,祁冥夜的手却攀上她的腰枝,继而放肆的拥她入怀。
夜风拂面,青丝撩过耳廓,不经意的回眸,撞上祁冥夜不知凝视多久的眸光。淡若幽兰的笑意僵凝在唇畔,发觉他只要一恢复精神,看着自己的目光便会灼烫。若非那些伤痕还未淡去,仿佛他从未遭遇过什么不幸。
她在怀里挣扎,或许是顾念他的伤势不敢动作太大,可他还是卑鄙的说:“如果你想我才愈合的伤口又裂开,我会将你抱得更紧,更任由你挣扎。”
祁冥夜想起下午进城时叶尹说她与离鸢共演的‘鬼主意’,不禁薄唇掀起,“好像又看见了初遇的你。”
他并不打算隐藏行踪,反而十分坦然的住进这城中最著名最贵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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