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个穿着深色系衣服的青年男子颤颤巍巍的报告,“夏小姐……不见了。”
宫深拓原本淡漠的眉眼瞬间冷厉下来了,“连个女人都看不住,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他的怒并非没有道理,冰岛也就这么大的地方,夏堇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何况她现在身体虚弱,曾经的身手几乎都散了一大半。
只是,难道她就真的这么不想看过他,连他受伤都不管也就罢了,还要一个人偷偷的躲起来。
他冷淡的开口,“准备车。”
侯在一边的城微惊,不由出声阻止道,“老大。我帮你去找夏小姐,您这么重的伤……”
“我说,准备车。”
城不敢再说什么,跟夏堇有关的事情,从来就不是他们可以左右得了的。
下意识的伸出手,轻轻的暖意萦绕在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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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老大慢慢的走过来,蹲下身,“孩子,”她摸着夏堇的脸蛋,“过去,是用来放下的,紧抓着不放,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的不快乐。”
她直接将他的衬衫脱了下来,然后动作轻柔的解开绷带,上好药,又重新一圈一圈的将绷带绑上。
“宫深拓,”夏堇抓住他的衣服,忍不住低声吼道。
然后宫深拓就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抱着她继续往外走。
老人看着她,良久都没有说话,柔软的目光静静的淌在夏季尖削苍白的脸上,夏堇大半个身子都隐在暗处,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似乎是一群人,还是焦急而狂躁的一群人。
城松了一口气,老大这个样子,他要是说要上药,估计会直接被忽视,但是这伤口不重新包扎那是肯定不行的。
夕阳的余辉散在白色大理石建筑的教堂上,透着宁静与柔和的光芒。
“您好。”轻轻的颔首,夏堇勉强露出一抹笑容。
“你已经活下来了,”老修女恬淡的笑着,“伤害自己,就一定会伤害别人,生命是用来享受,而不是缅怀痛苦。”
“你的手会废掉的,放我下来。”
深色的椅子在光线中或明或暗,夏堇蜷缩着跪在地上,清冷冰凉的触感,透过她的肌肤一直传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夏堇开口,再好不过了。
“我不知道,”她闭着眼睛,“我来到这里,其实是想来到另一个世界,一个跟我的过去没有关系的世界,可是,他还是追过来了。”
夏堇低下头,笑意凉薄,“我一直以为,我会死去,我一直以为,这才是我最好的结局。”
“你的灵魂似乎都已经停止了声息,没有温度,你想惩罚的,到底是伤害你的人,还是你自己?”
夏堇先是将东西放到一边,然后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很有耐心。
她闭了闭眼,安静的道,“城,拿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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