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故意是用一种冷冷的声音说到:“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这是枪,真真正正的枪,你和你的手下,拿的只是矛而已。”那鳄鱼每做一个动作,都十分的夸张,夸张到白彩姑不敢相信的地步,鳄鱼向上爬了几步之后,白彩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这个鳄鱼,行动时,就像工厂里生产出来的机器人一样……
这不是白天自己打死的那一只鳄鱼吗?想到这里,白彩姑立即就感到有一股冰冷的气流从头顶向脚底涌动,全身麻乎乎的,像是被人用钢刷子刷过一样……
“你说的事,我不想听,命是你自己的,走与不走,要生还是要死,你自己决定吧。”徐实说了一句,人一闪就不见了
鳄鱼又向上走了一步,还是和刚才一样,摇头晃脑的到处乱咬,好几条树枝都被它咬断了。
树下,好几条鳄鱼围在树边,一条很大的鳄鱼已经开始向树上爬了上来。
午夜过后白彩姑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徐实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的脸上,没有平常人的血色,看不出表情来很正常,他的声音还是和刚才一样冷冰冰的说:“白彩姑,你就别做梦了,那些金子,是我,了很多的心血才弄到的,我是不会把它送给你的,你还是趁早走了的好!”
白彩姑不管了,双手握住长枪,打开枪上的强光灯,向着正在向树上爬来的鳄鱼连开了五枪!
不但这样,树下的另外四条鳄鱼,也开始一只跟着一只的向树上爬来,这些鳄鱼,同样也是白天被白彩姑打死了的!
过了半个多钟头,天忽然下起了大雨,还刮起了大风,树又开始剧烈的晃动了起来,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把长枪收了起来,白彩姑又想了两秒钟,立即拿出了手雷,拉去了引信。
过了四五分钟,徐实慢慢的开口说了:“白彩姑,看不出来你还真不简单,那么大的五条鳄鱼,居然没有把你们咬死,真是出乎我的所料,你手里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枪?这么大的鳄鱼,居然也能打死?真让人害怕。”
“哥哥小心,有脏东西爬上树来了。”雨下得越来越大了,那些雨滴实打到身上时,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痛,就在这时,白彩姑忽然听到身上传来了才女十分着急的声音。
“徐将军,你明知道我是不会走的,除非你把那十几艘运金船的下落告诉我,不然我是不会走的。”白彩姑说着,声音好听了一些,没有先前那么冷了。
徐实的声音,还是像寒风扫落叶一样的难听。
“轰隆……啪……”天上响起了一阵阵的雷声,接着一道道的闪电在空中撕裂,雨,也是越下越大了。
更让白彩姑掉眼球的事还在后面:那正在爬树的鳄鱼,十分的诡异,它的四只爪子抬起来向树干上挥去时,爪子居然深深的钉入树干之中,鳄鱼的巨大身躯,在四只爪子的支撑之下,一步一步的向树上爬来!每向上爬一步,就晃动脑袋,张着嘴乱咬,那些小一些的树枝,全都被它咬断了。
白彩姑四人所在的这一棵大树,虽然不小,但这风雨之中,树干也是晃动得厉害,要不是有绳子绑着四人的腰,说不定四人早就从树上掉下去,落入水中了。
这鳄鱼都已经死了,它什么又能动起来了呢?白彩姑很快就想到了那三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心想,难道是那三个女子捣的鬼?联想到昨天晚上看到那三个女子弄出来的鬼盅,心里立即就为之震惊,感觉到这些死鳄鱼能动,一定是那三个女子弄出来的杰作。
枪声把张大伟和牛中良震醒了,肖灰儿也从睡梦中醒来!
手雷在雨中嗞嗞作响,冒着青烟。
鳄鱼又向上爬了一步,张着嘴乱咬,白彩姑看到时机来了,立即把手里的手雷猛的向鳄鱼扔去。
手雷不偏不倚,刚好掉到了鳄鱼的嘴里,滚进鳄鱼的喉咙!
“轰”的一声响,大威力手雷在鳄鱼的喉咙里炸响了,鳄鱼的身体被炸得粉碎,掉到了树下的水里,浮在水面上。
“把它们全炸掉!”白彩姑对着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大叫了一声。
“是!”张大伟和牛中良大声的应到,从身上拿出了手雷,拉响了引信,向正在向树上爬来的鳄鱼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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