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口有人守着,白彩姑刚到病房门口时,一个满脸慈祥的长者就来了,长者虽然身上穿着白大褂,但里面的中将军服一眼就能看到。“过些天,我想给镜英她们做个衣冠冢,给她们立块墓碑。”白彩姑说。
白彩姑也睡到了爷爷床对面的床上。
儿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儿子了,侄子也已经不是以前的侄子,两人现在看到白彩姑心里就觉得不是味,虽然白彩姑并没有责怪两个人怎么,但两人看到白彩姑军装领子上的金星时,就莫名的胆怯了起来,心里一下子就想起了以前对白彩姑的种种不好……
白彩姑醒来时,看到自己的叔叔正在喂爷爷吃面条,让白彩姑惊喜的看到,爷爷竟然吃了一小碗面条。
车开了,罗共和张了好几次嘴,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罗共和与杨祖楼、韦丽英上船,看到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石和那些漂亮的宝石,三人的眼睛全都睁大成牛眼了:这么多的宝贝,实在让人眼馋……
说完这话之后,罗共和站了起来,拉着白彩姑的手:“走,我们去机场。”
“你爷爷我早上来看过了,情况不太好,这几天他几乎都是在处于神志不清的昏迷之中,我还特意安排了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看护着他,情况很不好。”曾院长说。
入夜,白彩姑独自一人守在爷爷的病房里。
“好,就按你说的行事。”白彩姑点头说。
“对,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海灯幽灵的血上了,如果给爷爷输海灯幽灵的血没能让爷爷变得强壮起来,那我们只能冒险给爷爷换肝了,真的走到了那一步,那我们走的将是一步险棋,爷爷很有可能在换肝的过程中忽然死去……”边静子仔细的做着各种分析,在医学方面,她比白彩姑懂得多出很多,她把可能的事情都想到了。
听到罗共和的这个话,白彩姑觉得一颗心冲到了嗓子眼上,他没有说话,和罗共和一起走出了办公室,杨祖楼和韦丽英也跟在了白彩姑的后面。
白彩姑一身戎装的出现在京城的医院门口时,白彩姑的父亲和叔叔已经到门口来等待多时了,看到白彩姑的身后跟着的是平时的电视上才看到的罗共和与杨祖楼两个大将军,还有女将韦丽英,两人都吓得不敢抬头了。
白彩姑一听,愣了一下:“去机场干什么?”
“你怎么啦?”白彩姑发现父亲在悄悄的哭,便把阳台的小门关上后问。
问明了情况,边静子认真的看了一遍爷爷的病历,对白彩姑说道:“曾院长的话很有权威性,如果我们不采取办法,爷爷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但现在爷爷的身体很弱,我们只能先想办法让爷爷把身体养得更健壮一些,才能对他的病下手。”
白彩姑没有再多说,和边静子分头作准备去了。
“我看就在晴州烈士陵园吧,那里是全省最大最好的烈士陵园。”白彩姑想了一下说。
“你爷爷病了,我让人把他老人家送到了京城,你回来了,我正好和他你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
一进入鬼魂卡,白彩姑立即快速的来到了边静子的房间。
在爷爷的病床前呆了十几分钟,白彩姑来到曾院长的办公室,曾院长把爷爷的病情再次作了详尽的介绍。
罗共和拉着白彩姑和他坐同一辆车,杨祖楼和韦丽英也一起坐到了罗共和的车里。
白彩姑眼泪立即流下来了,人差点没晕过去。
白先勇抹了一下眼泪,伤心的说:“曾院长说你爷爷的病已经没有得治了,今天他却忽然一反常态,一下子就吃了一碗面,会不会是回光返照啊?”
白彩姑一听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回光返照,你别胡说八道。”
“对,不能胡说八道!”白先勇说着,自己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个巴掌,嘴巴里喃喃喃自语说:“不能胡说八道……”
“孙子,你来了?他们都说你去实行任务去了,我就说嘛,我的孙子是最了不起的人,他一定会在我到祖宗那里去报道前赶回来看我一眼的!”爷爷虽然人在病痛之中,但他身上的那种乐观精神一下子又展现出来了。
“爷爷,你胡说怎么呢?你是我的爷爷,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白彩姑走过去,在爷爷的床边坐下,双手抓住爷爷一只瘦得只剩下老皮包骨头的手,一脸笑意的说到。
“长命百岁当然好,但爷爷怕是挺不到那个时候啰!”爷爷说着,脸上艰难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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