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信华身材不高,还显得很瘦,不过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智者。

宗信华拉着白彩姑的手,一直走到自己的家中,那些长者,也全都跟在了白彩姑和宗信华的后面,进了宗信华的家。

宗信华的家在宗家镇算得上是一个富裕人家,一栋漂亮的三层小楼前面,是一个宽大的院子,院子里不但有高大的树木,还有飘香的瓜果。

分宾主坐定,宗信华的小儿媳还上来给每人倒了一杯茶。

说了几句话,一杯茶还没有喝完,白彩姑就听到隔壁人家,有锣鼓之声传了过来。

白彩姑一听就知道这是办丧事人家的请的那些道士敲的锣鼓声。脸上不由的皱了一下,因为白彩姑听到这锣鼓声并不是来自一处,而是来自两户人家。

这宗家镇并不大,一天就有两户人家办丧事,当然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宗信华看到了白彩姑脸上的不悦,他想说句怎么,但碍于人多,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先出来的众长者们,全都在外等着白彩姑和宗信华,看到两人出来了,又和两人一起去了办丧事的第二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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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姑也点了一柱香,插上之后,给死者鞠了一躬,死者的家属,连忙在一边还礼。

“大嫂,大哥年纪不大,听说病的时间也不长,你和我说说,他得的是怎么病?”白彩姑问美妇说。

“一个三十一岁,另一个三十五岁,都是一家之主。”宗信华说:“想必白将军来这里之前,信中老弟就已经和白将军说过了,这两三年里,我们宗家镇,死的几乎全是青壮年男人。”

在第二户人家,白彩姑上过香之后,同样到了一个厅间,他和宗信华也把办丧事的女主人找来了。

白彩姑不敢再往下想,一阵阵揪心的痛,向他的心头袭来。

“肝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前后也就五个月的时间,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美妇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

白彩姑回过头,对宗少信和宗少中两姐妹说到:“你们两个就不要去了,在宗县长的家里休息一下吧,坐了两天的车,你们也累了。”

大媳妇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孙子,小媳妇生了一个男孩,全跟在两个媳妇的身边。

白彩姑看了半天,觉得那山怎么也不像,只好摇了摇头说:“我看不出来,不就近镇子的石峰矮一些,后面的石峰高一些吗,没有多大的特别之处啊。”

不一会,按照白彩姑的要求,死者的家属来了,看到白彩姑有话要说,宗信华让跟在自己后面的长者全都退到了外面去。

吃过晚饭之后,天还没黑,白彩姑和宗信华一起走到了宗家镇的镇外。

白彩姑一来就要去奔丧,宗少中的心里很不是味,好在白彩姑没让她一起去……

“走,我们去看一看去。”白彩姑站了起来,嘴里说到。

“风水先生说了,这座山的形状,有如一头猛虎下山。”宗信华解释说:“你看,后面的那一座山,比前面的山高,那是老虎的尾巴,而前面这座山比较矮一些,这是老虎的头,前面这座山的左右两边,有两道弯弯的山梁,那就是老虎的两只前爪子。”

“这是哪户人家在办丧事?”白彩姑先开口问了。

白彩姑看到了,那姚家镇就在宗家镇外四五十公里远的地方,两镇中间,除了一些小土岭,就是大片的农田,所以姚家镇虽然远在四五十公里外,但白彩姑还是看得很清楚。

“大有名堂?”白彩姑不解,又再看了那山一眼,结果还是没发现有怎么不一样的地方。

那些长者们全都散去了,宗信华的家里,只剩下了白彩姑和宗少信姐妹,还有宗信华一家人。

听了宗信华的话,美妇这才把白彩姑给的钱收下了。

装着死者的大木棺材,就摆在大厅的正中间,宗信华给死者上了一柱香,就站到了一边,他的年纪比死者大得太多,不宜给死者鞠躬,这是当地人的习惯。

“全都是壮年人?”白彩姑脸色更难看了,嘴里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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