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钟头之后,宗有万的老婆回来了,一进门就垂头丧气的哭了起来。“说起来很惭愧,这房子,是我爸爸妈妈做的,我这一辈子,一样事都没有做成。”宗六老汉在一还拉着白彩姑张陈旧的木凳子上坐下,还拉着白彩姑在他的身边上坐下,脸上有些悲凉的说。
“小伙子,你是第一个夸我的儿子儿媳好的人。”宗六老汉说:“镇上的人,都说我儿子是傻子,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朋友。”宗六叹气说。
“看你,又说傻话了。”宗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说:“别说了,去收碗去吧,儿子早该放学了,我去煮碗饺子给爸拿回去给他吃。”
傍晚的宗家镇,安静下来了不少,镇上的人脚步也变得匆忙了不少,大家都在急着回家吃晚饭。
少年拿着饺子进自己的房间去了,宗六走了过主,又拉着白彩姑的手,一起走进了宗家客厅。
宗六老汉倒也没有多说话了,一手提着儿子给的饺子,一手拉着白彩姑的手,一起走出了宗家的小吃铺子。
听到妻子说孩子没事,宗有万也就放心了,嘴里说道:“孩子没事就好,等下我去一下派出所,和派出所的人说说,就说我们家真的没有钱了,让派出所的民警去和方图强说,让方图强不要来我们家要钱了。”
白彩姑向镇上的医院走去。
“这样的人,没必要和他多说怎么了,晚上治一治他就是了,我就不信了,这天下成了他方图强的天下了不成?”白彩姑恨恨的说。
走过大街,向一个小巷子里走了十来分钟之后,白彩姑和宗六老汉走进了一个小庭院。
白彩姑走出了医院,向宗信华的家走去。
老人叹了口气,没有回答白彩姑的话,半晌之后才说了一句:“我辛苦了一辈子,却没有给儿女们留下半点好的东西,我心里有愧啊!”
“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镇子边上有很多的干柴,就顺路捡了一些。”少年一边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一边说。
“那孩子没事,医生说做个简单的手术就能把孩子身体里的炒生米取出来,但我们的钱没了,全被方图强拿去了,方图强还说,明天还要来我们家要两千块钱。”宗有万的老婆气得不轻:“医生说了,治孩子的钱,大概要五千多块,方图强这是在趁机敲榨我们啊。”
老人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叹气,白彩姑却从话里听出了一个默认,知道宗有万今天这么做,的确是从老纸人这里传承下来的,宗六这样的人,一生清贫,也是太正常不过的了。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也正好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庭院里。他的背上,背着一捆干柴。
“大爷,你这房子,有些年代了吧?”白彩姑环视了一下整个房子之后说道我。
“孙子,你又去捡柴了?”宗六老汉走过去,帮着少年把背上的柴火放下。
“那是因为他们认为和你的儿子做朋友容易吃亏,所以才没愿意和你儿子做朋友,其实他们那里知道,这天下的好事,不是聪明就干得好的,只有那些坚持不懈的人同,才能怎么事都做得成功。”白彩姑说着,又环顾了一下四下宗六的家,他看出宗六的家里,差不多是家徒四壁了,连一件新一些的家具都没有,家里显得空荡荡的。
“方图强的儿子怎么样了?”白彩姑走过去,轻声的问边静子。
“白将军,这两天多的时间,你都到哪里去了?我到处都没能找到你,差点就把我急坏了。”一看到白彩姑,宗信华就叫了起来。
宗少信也跑了过来,拉住了白彩姑的一只手臂,宗少中不干了,也跑过来拉住了白彩姑的另一只手臂,把站在一边的孙月芳弄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我到虎山上的虎鼻洞里去走了一趟,那虎鼻洞还真是很深,我走了两天都没走到洞底。”白彩姑说。
宗信华一惊:“你自己一个人进了虎鼻洞?这太危险了,虎鼻洞里有很多的毒蛇,以前宗家镇上有好几个捉蛇人,但他们从不敢进入虎鼻洞里去捉蛇,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进入虎鼻洞?二弟若是知道这事,非骂我不可!”
“是有不少的蛇,有两条眼镜王蛇,和我的腿一样大,不过我见过很多蛇类,对它们的习性很了解,没事。”白彩姑笑说。
白彩姑的话,把宗少信和宗少中姐妹,还有宗信华和孙月芳,弄得嘴张开半天都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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