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品菊的双手还在半搂着白彩姑的脖子,白彩姑觉得姚品菊双手抓着的脖子上,有两股热气从皮肤里向外冒,流到姚品菊的手心里。不过总压着白彩姑的腿也不好,姚品菊没能感觉到白彩姑身上有热气流到自己的腿上,就把腿放了下去,改让自己的双腿贴着白彩姑的双腿。
“这个风水诅咒,真是害人不浅。”白彩姑感叹的说了一句之后,问姚品菊:“你有过男朋友吗?他是不是也离开你了?”
白彩姑不说话了,姚品菊说的没错,自己长这么大年纪了,也没看到过哪一个巫师,再说了,现代社会,谁还会去相信那些东西?
白彩姑没说这话还好,他一说这话,姚品菊立即就放开了他的手,双手猛的伸了过来,把他的脖子抱住,白彩姑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姚品菊的小嘴已经重重的印到了白彩姑的大嘴上。
“真的没有头痛,好好的怎么会有头痛的事情呢?”白彩姑说。
“有这样的奇事?我怎么没有半点的感觉呢?”白彩姑说自己没有半点感觉,那是假话,但他的身上,有佛宝脑舍利护身,倒也没有怎么大的不适,除了身上有热气向姚品菊的身上流去之外,白彩姑不再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
“哥哥,你在想怎么呢?”白彩姑正在出神时,姚品菊话语又传了过来传了过来。
一想到人家姚品菊还是个小姑娘,白彩姑不得不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压了下去,心里还狠狠的把自己骂了一遍。
同样,姚品菊也感觉到了从白彩姑身上流出来的热气,正通过自己手心的皮肤,注入自己的身体里,那股热气,让她感觉到全身很舒适。
“我听我爸说,姚家镇上历代患羊癫疯的女人,只有一个嫁出去了,嫁的是一个巫师。嫁出去之后,女人就没有再发过羊癫疯,还平平安安的活到了八十多岁,子孙满堂。”
白彩姑只觉得腹部有一团热气在向自己的头上冲来,脑子一次又一次的变得更加的迷糊。
“那姚品娴的那个男朋友呢?是不是离开姚品娴了?”
“头痛吗?”姚品菊忽然放开了白彩姑,看着白彩姑的脸问到。
白彩姑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发呆很久了,他对着姚品菊笑了笑,没有回答姚品菊的话。
“真没头痛。”姚品菊有些不敢相信,又问了白彩姑一句。
“没有那样的事,我只上了两个月的大学羊癫疯就忽然发作了,只好退学,哪里会有男朋友。”姚品菊脸上红红的说道。
“头痛?”白彩姑有些莫明其妙:“好好的为怎么会头痛?没有的事。”
推了姚品菊三次之后,白彩姑白彩姑的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了,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听说还没有,不过两人都很痛苦。想来分开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确实没有不适感。”白彩姑说。
“那我明天就把这事和我爸说,让你把姚品娴和我一块娶了。”姚品菊说着,脸上爬满了红霞,只是笑容甜甜的。
白彩姑大吃了一惊,忙问姚品菊这是为怎么?
“听说姚家镇上患羊癫疯的女人,只要和男人同房满三十六天,身上的风水诅咒就自然化开了,但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一个男人敢和这些患羊癫疯的女人同房,所以这事到南现在还只是一个传说,既然哥哥你和我抱在一起都没事,那一定是身上有某些东西能克住风水诅咒,我和姚品娴若是能和哥一起住三十六天,一辈子就不再受这羊癫疯的折磨了,到时候,我会一直跟在哥的身边,做怎么都可以,姚品娴也可以去嫁她的男朋友去。”
姚品菊说这些话时,脸上早已经红得没有了人样,而此时的白彩姑,头立即就大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自己若是和这两个女子沾上边,说不定从此会麻烦不断,特别是那个姚品娴,个性倔强,决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再说了,自己若真做了这两个女子的男人,那在别人的眼里,岂不成了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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