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雅致的房间,姚品菊一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姚品菊的本能告诉她,这房间,一定是某个年轻女子的房间,因为姚品菊闻到了一股年轻女子身上所特有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大床上睡着的,正是自己思念着的白彩姑。
白彩姑睡得正香,姚品菊没出声,人却爬到了床上,钻到了白彩姑的怀里。
姚品菊看到白彩姑从睡梦里醒来了,还看到自己在白彩姑的怀里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光溜溜的。
一个湿热的东西滴到了自己的脸上,姚品菊一边伸手去擦一边把头抬了起来,很快就看清了:滴到自己脸上的,是白彩姑的口水。
“看你,搞得这么夸张!”姚品菊一边伸手帮白彩姑把嘴上的口水擦去一边说。
白彩姑只是笑,人没有说话,身子却向姚品菊的身上袭来,姚品菊热情难禁的低叫了一声,翻了一下身子,人从梦中醒来了。
房间里的电灯还亮着,电视机里,一天的节目已经播完了,正发出沙沙的电流声。
这个酒壶潭,每隔一到两年就会传出有人掉到里面被淹死,至于牛羊怎么的,更是年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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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姚品菊看到酒壶潭的上方,从半山腰处有一道草木被压过的痕迹,心里不禁大惊:白彩姑该不会是从山上滚落下来,掉到酒壶潭里去了吧?
仙沐上楼去拿吃的东西去了。
后面不远的地方,树木在摇动,姚品菊吓坏了,连哭泣都在无意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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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被压过的痕迹很明显,姚品菊分不清这被压过的草木是不是白彩姑弄出来的,再看酒壶潭时,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
平时都是姚品菊炒咸菜妈妈煮米粥,但今天姚品菊起来晚了,两样妈妈都快要做好了。
姚品菊睡在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新睡着了,她一睡着,就看到自己正睡在白彩姑的怀里,两人的身上,都没有衣服,皮肤贴着皮肤的感觉,很好很美很让人神往。
姚品菊越哭越伤心了,她越想越觉得白彩姑有可能掉到酒壶潭里淹死了。
姚品菊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旁边的卫生间,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
看看墙上的小挂钟,发现已经是早上六点多钟了。
在山下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到白彩姑的影子在山上出现,于是姚品菊从山脚走到了山的另一边,继续向山上眺望。
姚品菊并不急于上山,而是站在山下向山上眺望。
姚品菊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妈妈的话。
白彩姑不知道怎样开口才好,只得对仙沐说道:“仙沐,你去拿些吃的东西来,等下月亮出来之后姚品菊要是还不走,我就送去给她吃。这个姑娘,真会来事。”
几个女子看着白彩姑,想笑又不敢笑。
奇怪,自己睡得好好的,怎么会做这种羞死人的梦呢?姚品菊想着刚才梦里的情景时就感到脸热得烫人。
伸手摸了一下身边的席子,空空的,根本就没有白彩姑的身子,姚品菊这才不得不相信自己只是做了一夜的春,梦。
“先不要去理她,天黑了找不到人,她就会自己回去的。”白彩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这样说到。
树木动过了之后,有一个影子出现了,姚品菊全身的筋骨变得酸酸的:该不会是鬼魂出现了吧?
想到这里,姚品菊立即加快了脚步,向酒壶潭边走去。
只可惜,白彩姑说错了,天黑下来的时候,边静子又来报了:“爷,那姚品菊非但没有回去,还在山上哭了起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姚品菊习惯的从梦中醒来了。
“今天迟了半个钟头了,也不知道妈妈把早餐做好了没有?”姚品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开房门,向一楼走去。
姚品菊心里更加着急了,迈开脚步,向将军山上走去。
“妈,我又睡迟了。”姚品菊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妈妈道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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