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说我们怎么时候离开宗家镇好?”

“就这几天吧,你若还有事要办,就抓紧时间,以后回宗家镇的时间可能会少一些。”白彩姑说着,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以前不都是叫我做哥的吗?现在怎么改成爷了?”

“我儿子的爷爷交待的,说以后要叫你做爷,不许再叫哥了。”孙月芳认认真真的说到。

白彩姑不出声了,这个宗信华,连自己的女人怎么叫自己都要作出规定,白彩姑还有怎么好说的?另外白彩姑也听到孙月芳对宗信华的称呼有改变了,以前她总是叫宗信华“我家公”,现在她已经把宗信华叫成“我儿子的爷爷”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改变,清楚的对孙月芳自己定位的身份已经在改变了。

“西街的宗信仁家你认识吗?”现在孙月芳已经自认是白彩姑的女人了,白彩姑和她说话也不用拐弯抹角,心里想怎么就直接说怎么。

“知道,宗信仁家开有一个小旅馆,在西街的街头。”孙月芳说到。

“对,这个人的家里是开有一个小旅馆,兆齐国就住在他家里的小旅馆里。”白彩姑嘴里说到。

孙月芳带着白彩姑来到宗信仁家里时,才知道兆齐国一大清早起来就逃回城里去了。

听了园联浩尤美的话,白彩姑不再出声了,他从才女的手里接过一个矿泉水瓶子,打开盖子,把瓶子里的水淋到风水树的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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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姑这才悄悄的穿好衣服,进入了鬼魂卡里。

孙月芳知道白彩姑的身上没有钥匙,没有钥匙当然就不能开门了,但白彩姑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并不想让孙月芳管这个事,孙月芳也就不再说话了。

如果知道这么简单,白彩姑就不用自己亲自来了,让园联浩尤美派个以鬼女过来把这佛宝舍利的水浇上,多简单的事情。

三天之后,虎山上的风水树又变得绿油油的,和以前一模一样了,白彩姑很满意的和孙月芳一起坐着小陈开来的小轿车,离开了宗家镇。

走到上次在风水眼里种下的那一棵榕树前,白彩姑看到风水树呈现出一副要枯死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放心又问了园联浩尤美一句:“这个是树,佛宝脑舍利水真的能起作用吗?”

两天之后,白彩姑回到了省城,把孙月芳安排在一家宾馆里住好了之后,白彩姑去见自己的上级罗共和。

孙月芳的儿子,和宗信华住在一起,基本上不到孙月芳的房间里来,所以孙月芳的房间里不但很整齐洁净,白彩姑和孙月芳两个人呆在孙月芳的房间里时,还显得很安静。

“不后悔。”邵小宁说。

信封里,是一张银行卡,银行卡里,是宗信中对白彩姑这几个月来为宗家镇所做的一切给的报酬,白彩姑也不问卡里有多少钱,不客气的收下了。

“我夜里还要出去一下,你先睡吧,不要等我了。”进入了孙月芳的房间之后,白彩姑有点不解风情的对孙月芳说。

瓶子里当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泡过佛宝脑舍利的水,那水淋到风水树上之后,只过了半盏茶的工夫,风水树的根部根部就冒出了一股白烟。

孙月芳睡着了也好,白彩姑连开门出去的事都免了,他把鬼魂卡从身上拿了出来,放到了枕头底下,人进入了鬼魂卡里。

又和罗共和说了一会儿话之后,白彩姑离开了罗共和的办公室,回到了宾馆里。

看来兆齐国也害怕了,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灰溜溜的跑回城里去,白彩姑想,经过了这次之后,估计兆齐国也不会有胆子再做怎么有害于宗家镇的事了。

“你都准备好了吗?你确定不会后悔?”白彩姑一进来就问邵小宁说。

白彩姑进入鬼魂卡之后,园联浩尤美就出到鬼魂卡外面来了,从孙月芳的房间里带着鬼魂卡,悄悄的离开了宗家,向着虎山而去。

看到白烟冒出来了,园联浩尤美的脸上立即就松弛了下来:“这股白烟,就是那烧火符箓的巫气,这股巫气流出来了,虎山上的风水树也就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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