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的感觉很好,让人着迷,孙月芳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她张着嘴,用力的挤压着白彩姑的大嘴,让白彩姑的舌头尽情的在她的嘴巴最深处疯狂掠夺,然后轮到她去白彩姑的嘴巴里去掠夺……孙月芳抱着刚换下来的床单,来到了卫生间里,扔进了洗衣机,打开电源。

能睡不香吗?刚才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折腾得天昏地暗的,孙月芳觉得自己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完了,好在白彩姑人很好,看到孙月芳软成了一条小虫子样,就没有再折腾她。

穿好了衣服之后,白彩姑也刚好刷牙洗脸完毕,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雪,你现在用蛆虫的手法,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了。”看着平宫雪给孙月芳瘦身很成功,白彩姑笑着夸奖说到。

孙月芳吓得双脚发软,人差点就晕倒在地上:这卫生间里,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别的人,镜子里又怎么会出现一个小姑娘的影子呢?

一个刺痛的感觉使得孙月芳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但她正深吻着白彩姑,尖叫的声音只传到了白彩姑的嘴里,没传到外面来。

两人安静下来时,才发现天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大亮了,冬日里的太阳,特别的明亮,特别的温暖,整个房间在阳光中,充满着诗一般的韵味。

好甜好缠绵的吻,孙月芳感到自己的脑子正在慢慢的迷糊起来了,眼皮像是灌过铅一样,又沉又重,要睁开来很困难。

趁着白彩姑起来刷牙洗脸的时候,孙月芳也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收拾床铺。

平宫雪拿了一些纸巾,把蛆虫从孙月芳身体上扫到垃桶里。

但镜中人脸上一脸的稚气,这是什么时候的自己呢?

孙月芳心里有些不解,自己不但早就成了别人的媳妇,就连孩子都生下来了,现在把身体奉献给心上人时,怎么还会有刺痛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我自己?”孙月芳有点不敢相信:“明明是个小姑娘,怎么会是我?”

不但男人不喜欢在自己开心的时候怀里的女人说七说八,就连孙月芳自己,也不想在这种时候乱说话,弄得像个重病号似的多让人扫幸……

两脚一站到地上,小腹下就传来了一阵剧痛,孙月芳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好在她的手也很快,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小嘴捂住了,尖叫声才没有在房间里响起。

自己是怎么时候睡着的,孙月芳记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睡得很香很香。

没有多久,那些在孙月芳的身体里快速繁殖的蛆虫,就全部从孙月芳的身体里爬了出来,虽然每一个蛆虫还是和原来一样小,小得看不清,但数量已经多出了很多倍了,这些蛆虫,不停的在孙月芳的身上爬动,看上去很吓人。

放开缠着男人的手脚,孙月芳才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痛,像一部待修的机器一样无力。

“哪有怎么小姑娘?镜子里不正是你自己吗?”白彩姑脸上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孙月芳说,说完就走开了。

孙月芳不想让白彩姑看到床单上有血迹,弄不好白彩姑还以为自己生病了,那就不好了,孙月芳不想让白彩姑为自己担心。

白彩姑把垃圾桶拿到卫生间,把垃圾桶里的蛆虫全倒到便盆中,再用水冲到下水道里。

孙月芳实在有些禁不住了,就伸手去翻看衣服上的标牌,却发现衣服的标牌不知道怎么时候不见了。

那标牌孙月芳昨晚看过,就缝在衣服上,好好的,现在不知道为怎么会不见了。

白彩姑跑了过来,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有些不解的问孙月芳:“出了怎么事了吗?”

孙月芳动了动身子,镜子里的人竟然也跟着动,孙月芳愣了一下:这镜子里的影子,怎么会跟着自己一起动?

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也同样伸着手摸了一下脸,孙月芳大惊:难道镜子里是自己现在的影子不成?

想到这里时,孙月芳摇了一下头,一边摇头时还一边看着镜子里的人,发现镜子里的人和自己的动作完全一样,孙月芳又再次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现镜子里的人影也伸手摸了一下脸。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孙月芳想到这里,又用手在脸上拧了一下,疼痛的感觉立即就向着她袭来,这回孙月芳相信了:镜子里影子,就是真真正正的自己!自己不是在做梦!

可是,自己怎么就回到了十八岁了呢?真是太奇怪了!

这时,孙月芳忽然想起刚刚扔到洗衣机里去的那床白床单上的血迹,还有夜里和白彩姑亲热时的那一种刺痛,心里不由的一阵收紧:看来自己是真正的回到了十八九岁了,孙月芳记得很清楚,自己十八九岁时还在读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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