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事情,边静子正和大家正把那棵从山洞里搬来的玉梅树重新组装起来。”贺彩云说。“肖正,你怎么样了?”白彩姑一看到肖正这个样子,立即大声的问到。
“静子姐姐说闲坐着有些无聊,就提议大家把玉梅树重新拼组好,一来可以每天看一看,二来也能把玉梅树保管得更好一些。”听到白彩姑问起,才女立即回答说到。
三个人影白彩姑都认识:三人的中间,正是自己日思夜念的肖正,肖正的左边,是金衣和尚,肖正的右边,是一个脸上有丑陋疤痕的男子,不是于海的师兄兼堂兄于山还有谁?
塞娜鲁秋苏看着贺彩云姐妹两人抱着白彩姑的手臂,还忍不住做了一下吞咽口水的动作,惹得众女子又是一阵笑。
白彩姑很快就走过了小河。
“那你们还到这里来干怎么?还不快点回到你们的房间里去?”边静子一听也有些着急了,大声的对贺彩云说到。
“爷要来看大家拼玉梅树,我们只好跟着过来了。”贺彩云笑说。
一直走了半个时辰,也没看到山洞里有任何的动静,白彩姑心里有些奇怪,心想:难道这里不是金衣和尚的住处?
“两位姐姐,这太阳还在西山的头顶上呢,这么早就把情郎的给拉住了?”西西浩尤美一看到贺彩云姐妹一人抱着白彩姑的一只手从楼上下来,立即就笑着开了一句玩笑,把身边的众女子都逗笑了。
“边静子说那玉梅树是个非常金贵的东西,要卖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总这样扔在院子里又容易脏,不如把它重新组装起来,放在院子里,一来我们可以天天欣赏,二来也能好好的保护那玉梅树。”贺彩猗抢着回答白彩姑说到。
看到贺彩云姐妹俩的脸上,一点女人的羞涩也没有,想起昨天夜里,姐妹俩就是做了自己的女人时也是这样的表情,白彩姑不相信这姐妹两没有修炼出到深处就没有女人们的羞涩,于是一进入房间就把贺彩猗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还从头到脚把她亲了一遍。
人站到小河中,白彩姑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些昨天没有被自己烧死的佛蛛全都躺在地上死去了,山洞之中,再也没有看到佛蛛爬动的身影。
这倒在白彩姑的意料之中,但凡是人放的毒物,有朝一日没有完成主人的愿望,都会在很短的时间之中灭亡,因为主人在放这些毒物的同时,也会放毒咒到这些毒物的身上,若有一日不成功,便成仁。
猛的一回头。
枪已经换新的了,原来在山洞里用过的喷火枪和冲锋枪,上面也有着太多的佛蛛毒物,要弄干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白彩姑干脆把那两支枪扔了,重新带着上了两支新枪进入山洞之中。
昨天这些佛蛛没能把白彩姑毒死,还差点被白彩姑灭了个一干二净,这些毒物身上的毒咒也就发作了,它们一个也没能逃脱灭亡的悲惨命运。
贺彩云一听,立即对才女说道:“才女奶奶你还不知道呢,刚才爷一吃饱又想到山洞里去找金衣和尚拼命去,幸亏芝芽姐姐把他拉住了,芝芽姐姐还对我们姐妹两说了,爷就交给我们姐妹了,要我们好好的看着爷,不准她走到外面去呢!”
贺彩云和贺彩猗都点了点头,三人一起向楼下走去了。
一夜的休息,让白彩姑的精力又回到了最好的状态,他重新进入山洞里时,还是穿着消防衣。
“放了她!”白彩姑举起了手里的冲锋枪,对准了肖正旁边的金衣和尚。
小河的水虽然不深,但水里却有很多鱼,这些鱼看到白彩姑和白彩姑手里的电筒亮光时,也没有退缩,反而不停的向白彩姑的双腿上碰来,还有一些比拇指稍大一些的鱼儿,不停的张嘴试咬白彩姑的双腿,看看白彩姑的双腿是不是好食物。
像是得了命令一样,伤疤脸于山躲到了金衣和尚的身后,而金衣和尚则把肖正猛的一扯,扯到了他的身前,把白彩姑指向他的枪口挡住。
“混蛋!拿女人挡子弹,金衣和尚,你真不是东西!”白彩姑怒吼了起来,他想开枪又不敢开,因为金衣和尚躲在肖正的后面,双手从后面抓住了肖正的胳膊,把肖正拉在自己的身前动来动去,白彩姑根本就找不到开枪打金衣和尚的机会,他更担心自己一枪打出去,会把肖正误伤。
白彩姑想了一下,改端着枪,慢慢的向肖正走去,一边走心里一边想:只要金衣和尚一露头,自己就立即开枪。
没想到白彩姑还没走到肖正的面前,金衣和尚忽然双手一用力,抓着肖正的两只胳膊,把肖正从地上提了起来,不停的左右晃动,更让白彩姑没法开枪了。
肖正一直不出声,她双目呆滞,好像早就已经神智不清了,金衣和尚双手分别抓着她的两只胳膊,左右晃动,她非但一声也不吭,那身体,更是像个没有骨头的布娃娃,软软的随着金衣和尚的手晃动着。
白彩姑吓得不敢再向前走了,他担心自己再向前走,会惹得金衣和尚把肖正摇晃得更厉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