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的尸体上也是穿着短衣小裙,像一个熟睡中的小女孩,十分的俏丽。有点像杜鹃,却又不是杜鹃。
白彩姑没有说话,想了许久之后,站了起来,向金冢主的石棺走去。
白彩姑向山上看去时,不禁愣了一下:山上成片开放的朵,不知道是什么,全都是一片片金黄的颜色。
没有犹豫,白彩姑把怀里的金冢主轻轻的放到石板上,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大嘴把她的小嘴一下子就吻住了。
脸很熟悉,但白彩姑一时之间又想不起这女子是谁了。
金冢主看着白彩姑忙碌,却不知道他在搞怎么名堂。
在棺材里亲一个女子,这恐怕也只有白彩姑能做得到,换成别的男子,别说在这棺材里亲一个死去好几百年的女鬼,单是看到这么多的石棺,这么多的男女尸体,恐怕也会吓得尿湿裤子!
在金冢主的石棺前站立着想了十分钟,白彩姑向最靠近金冢主石棺的金二石棺走去。
金冢主想了想,点了一下头,嘴里说到:“我的这个石棺,曾经用百味奇药浸泡过,棺底的石头,吸入百味奇药之后,已经悄然孕育出灵性,所以才能让这古墓里的几十具尸体,得以数百年不化。在这石棺里吻上几下,爷还真有可能把我心头上的鬼气吸去。”
没想到事情还是和刚才差不多,白彩姑好几次感觉到那鬼气已经到了金冢主的喉咙里来了,但自己就是吸吮不到……
没有办法,白彩姑只好胡乱的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做完了这些,白彩姑回过头来,一把抱起金冢主,侧着身体放到已经被腾空了的金冢主石棺之中。
正在疑惑时,一阵冷雨忽然从头上打了下来,把白彩姑的身子淋湿了。
缓缓流过的水流,一下子就把金冢主的短衣小裙给浸湿了。
听得金冢主这么说,白彩姑才知道这石棺的秘密,心里也多了几分从金冢主身上把鬼气吸到身上的把握。
“那你还有怎么办法吗?我全听你的。”金冢主说着,身子一翻,斜靠到白彩姑的身上,小脑袋枕着白彩姑的肩膀。
金冢主想,这样的体位,自己在白彩姑的身体之上,自己那重而浊的鬼气,应该是最容易流到白彩姑的身体里。
听到金冢主问起,白彩姑脸上微微的笑了一下,嘴里说到:“我想,可能只有到了这石棺里,借助着石棺中的阴气,才能把你身体里的鬼气吸出来。”
刚刚还是风和日丽香,这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变得四下黑漆漆的?
嘴里吻着金冢主的嘴,金冢主的嘴里,也是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
一人一鬼最后是精疲力竭的放开了对方,仰身睡在石板上。
一股气息,在白彩姑和金冢主的身上慢慢的散开来,使得这一人一鬼慢慢的在石棺里睡着了……
这是一个春天的早晨,少年的白彩姑,走进了大熊岽。大熊岽里,山上山下全都开满了鲜,一阵阵的香,扑鼻而来。
说完之后,女子还深深的吸了一口迎面扑来的香气。
眼一睁,白彩姑才知道自己只是做一个恶梦。
眼睛一睁开,白彩姑才记起自己还躺在金冢主的石棺里,而怀里的金冢主却早就从石棺里起来了。
这石棺里,是个极阴寒之地,白彩姑是个大活人,睡在石棺里当然不是怎么好事,而这个金冢主,好像又不知道这样的事,竟然一醒来就先独自从石棺里起来了,让白彩姑一个人独自睡在石棺里,难怪白彩姑会做那样的恶梦。
白彩姑从石棺里起来之后,金冢主和肖意一人一鬼齐动手,帮着白彩姑把衣服上的湿水弄去。
一些记忆,慢慢的在白彩姑的脑子里涌出,这些记忆,正是从金冢主嘴里吸过来的那一团鬼气输纵给白彩姑的。
刚想从地上站起来,白彩姑忽然感觉到身下空荡荡的,一低头时,发现自己的身下竟然是空的:白彩姑从地上飘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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