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爷,我也不瞒你了,我有一个朋友,对我说起过你们村里的古庙,我有些好奇,就过来看一看。”白彩姑说。袁四把香烟叼到了嘴上,笑了一下说到:“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想让这些烟草把嘴巴弄臭,不像我们那个年代,闷了就只会一个劲的抽烟,你们现在闷了,就听歌,上网,打电话和朋友聊天,这一代人和一代人,真的是没法比啊!”
衣冠冢同样也是被高大的枫树遮盖着着,墓上和墓的四周,也和那鬼庙一样,一棵草也不生,就连树叶也难得看到一片。
白彩姑的心里有些哑然:“这林子,有这么冷么?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白彩姑有些无奈,这袁四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明显的已经把他白彩姑打到江湖骗子一类人群里去了。
“有这么严重?”
袁四只是站在枫树林边,远远的看着白彩姑走进鬼庙,一句话也不没有说。
“对,我孙女一回到家里就和我说,以后再也不见那个小伙子了,要她嫁那小伙子,她宁肯愿呆在家里老死!”袁四说。
按理说现在是春末了,天气很暖和,袁四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全身冷得发抖啊!
“四爷爷,你怎么啦?”白彩姑吃了一惊,嘴里连忙问到。
这个高而且大的墓碑上,刻着一行大字:亚红亚衣冠冢。
白彩姑不由的有些奇怪,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鬼庙建在坡顶上,按照各地的习俗,鬼庙是不给建在坡顶之上的,因为坡顶上四周空旷,容易被风吹到,不藏风不纳水,犯风水之大忌。
看了看四周,白彩姑这才看出来了:这个鬼庙和衣冠冢,在小土坡的顶上,四周的地势,都比鬼庙和衣冠冢低出很多,难怪在这么浓密的树下,白彩姑还能感觉到有风吹来,原来是这里的地势高,容易招风。
“当兵的?”袁四惊讶的重新上下打量了一遍全身便服的白彩姑的一眼:“有些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吃十方饭的哩。”
走到土墓的面前,白彩姑大吃了一惊:自己在来银书村的路上,做过一个梦,梦里有女子,骷髅和墓,而眼着的这个墓,不正是和梦里的墓一样吗?
白彩姑点了点头,跟着袁四走到了状元牌坊前面的大石头前坐下。
袁四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打火机拿了出来,打了几下也没有打着,白彩姑连忙接过袁四手里的打火机,打上火,替袁四把烟点上。
走到了枫树林中间,白彩姑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座用条石磊起来的石房子。
看到鬼庙后面有墓,白彩姑连忙重新转过身体,向土墓走去。
听了袁四的话,白彩姑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当兵的,在部队好几年了。”
忽然有一阵风吹来,阴森森的把头顶上的枯叶刮落了下来,又刮到了远处,直到无影无踪。
石房子并不大,分成左右两间,让白彩姑感到惊讶的是,石房子并不是用瓦片盖着的,也没有椽条,全用条石砌成的石墙上,直接用厚而长的片状条石盖住,是名符其实的石房子。
在鬼庙和枫树林里转了几圈之后,白彩姑又从原路走回,来到了袁四的身边。
“总之抽烟没有怎么好处,能不抽最好就别抽。”袁四看着白彩姑一眼,话锋忽然一转:“年轻人,你捧十方饭碗的吧?”
不但砌成房子的材料全是石头,就连房子里的地上,也全是石片!
“也不全是这样,我们这一代人,也有很多人抽烟,只是我不喜欢抽而已。”白彩姑说。
袁四说着又加说了一句:“还有,当兵的人,受过训练,走的都是正步,但我没看到你走那样的步子,所以你说你是当兵的,我还真不信。”
“不坐这里,我们到那边去坐。”袁四指着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对白彩姑说道。
“是不是那小伙子爱抽烟?”
“四爷爷,你不会认为我的这个军官证是假的吧?”
“军官证我见过,你这军官证,不假。我有一个外侄子,是个上尉连长,你这大校,应该是个师长了吧?”袁四问白彩姑。
“不是,我只有军衔,没有职务,我也不会带兵,只是在部队混饭吃而已。”袁四总算没有怀疑自己的军官证是假,白彩姑吐了一口气之后,笑着说到。
“在部队混饭吃?”袁四看了白彩姑一眼,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笑意,没再把白彩姑当成江湖骗子了:“你若真是在部队上混饭吃的,不到两天就会被扫地出门!”
说到这里,袁四的双眼里忽然一亮:“我明白了,你是特种兵,干特务的那一种!”
白彩姑听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他又不想做太多的解释,于是笑着回答了袁四一句:“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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