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推,白彩姑就醒了。白彩姑又能看到亚红清晰的身影了。
白彩姑嘿嘿一笑,中嘴里没有说话,手上却是一用力,把亚拉到床边上,还拉着她坐到了床沿上,大手还向下一滑,把亚的小腰搂住。
“没有啊!”白彩姑心里十分的好奇,不知道袁四为什么会这样问。
人一醒来,白彩姑就看到亚红正坐在床沿上,自己的一只大手,还搂着她的小腰。
放开了亚红姐妹的手,白彩姑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窗外的天色果然如亚红所说的一样已经大亮。
亚一听见自己的姐姐又揭自己的老底,气得跺了好几下双脚,嘴里不满的叫嚷了一下:“姐姐,你看你,老是帮着外人说话。”
白彩姑倒没有想到亚红所说的这一层,听了亚红话之后,想了想,嘴里说道:“没你说的那么回事,你等着看吧,我能把你们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看你又胡说,白将军愿意帮我们做的,全都是有掉脑袋的危险事,你怎么还能把白将军当成外人呢?外人谁愿意为我们担这么大的风险去做这样的事?你这心思,得改一改。再说了,白将军一看就是一个生性爽朗,做事不拐弯抹角的直性人,你不要有那么多的小心眼,就怎么事也没有了。”亚红双眼关切的看着亚说道。
房间外面的厅房里,袁四早就端坐在那里等着白彩姑。
白彩姑来袁家这么久了,袁四第一次听到白彩姑说梦话,而且还说了一整夜,他的心里很是不安。
说完之后,亚红还伸手推了一下白彩姑。
“将军就不要折腾我的这个小妹了,要不然她又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自己骂自己了。”看到亚的窘态,亚红笑说到。
再一看站在床前的亚,影子还是那么的清晰,白彩姑的一只手,还拉着她的小手,那小手虽然冰凉,却是滑滑软软的。
白彩姑忽然想起,自己刚认识韦丽英时,在天王镇的天王洞里,半夜就听到韦丽英在房间里和别人一起说话,自己这一夜,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情况?
白彩姑去洗漱时,袁宝眉又殷勤的走过来帮忙,连牙膏都帮着白彩姑挤好。
“白将军,你昨天是不是太累了?”拿起筷条时,袁四问了白彩姑一句。
白彩姑很得意,手儿一阵挥动,硬生生的摸到了亚光滑的小肚皮,把个亚弄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是白彩姑人这一醒来,抱着亚红的感觉立即就变了:刚才在梦里,白彩姑感觉到自己抱着亚红的小腰时,亚红那纤纤一握的小腰非常的柔软。
“要是能换下来,我们早就换下来了,冤死鬼,临死前穿的是怎么衣服,死后就永远穿着那一套衣服,换不下来的,将军就不要去操这个心了。”亚红笑了笑,嘴里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天已经大亮了,你快起来吧。”
“奇怪,你怎么不发火了呢?我还等着看你发火的样子呢!”白彩姑哈哈大笑,一边说着一边把大手收了回来,还和刚才一样拉着亚的小手。
看到白彩姑从房间里出来了,袁四站了起来,亲自领着白彩姑去洗漱。
房间里变得明亮了起来,亚红和亚的身影,也随之不见了。
这个年代,还有谁用荷包?白彩姑的这个说词让人感到奇怪。
白彩姑说不清楚。
眼睛转向冒着烟的小檀香卷,白彩姑看到檀香还在冒着烟,只是已经快要烧完了。
说到这里时,白彩姑转过头,对袁四的老婆说到:“四奶奶,吃完早饭之后,你找些黑布,帮我做个荷包,怎么样的都行,我拿着有用。”
吃过早饭之后,袁四把昨天在镇子上买来的大檀香拿了出来,和白彩姑一起向鬼庙走去。
到了鬼庙里,两人把檀香点上,还用棍子把檀香挂到鬼庙的横梁上。
一股浓浓的檀香味,立即向四周散发了出来。
这香味,至少能保持好几天,因为这长长的檀香卷能烧好几天才烧完。
袁四这个人还顶迷信,双膝跪到了地上,说了很多祈求的话。
白彩姑只是站在袁四的身后,看着袁四下跪、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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