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虽然对水信广的那一把刀虽然很感兴趣,但听了水信广的话之后,他的注意力却是慢慢的转到了水信广的话上来了。
看到白彩姑听得很认真,水信广心里十分的高兴,他接着继续向下说到:“听我爸爸说,这把刀从小就跟着他了,至于这把刀是不是我祖上留下来的,我也不知道。”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还是没有转过头去看那把刀,甚至没有去想那把刀,双眼看着水信广的眼睛,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水信广却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嘴里问白彩姑说:“你有长时间做同样一个梦的经历吗?”
白彩姑摇了摇头,别说长时间做同一个梦,就是长时间做梦他都从未有过。
“那你能不能看出我长期做着这样的一个梦是为什么?”水信广又问白彩姑说到。
白彩姑还是摇了摇。
自己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水信广长期做同样的一个梦是怎么原因。
一边吃一边聊,这餐饭一直吃到晚上八点钟才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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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鞘上有系绳,水信广帮着白彩姑把杀狗刀系到身后。
水信广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喝起酒来却像喝水一样,小杯子里的酒,逢倒必满,逢喝必干,喝了之后,面不改色人不改音,就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冷开水一样。
对于水信广所问的这个问题,白彩姑觉得连小孩子都能回答。
水信广夫妇习惯了早睡,十点钟刚过,他就和妻子进左侧房里去睡觉去了。
进入厅房,白彩姑双眼在厅房里扫了一下,立即就大吃了一惊:在厅房的正中间,有一股月光刚好从厅房门上的窗口里照射进来,迷迷蒙蒙的十分暗淡,但白彩姑却能清楚的看到,在厅房的正中间,水信广和她的妻子,正光着身子,平排的伏睡在地上,两人的后腰上,赫然的坐着一个白色的大虎!
水信广的妻子很快就炒好了一大盘的猪肉,端上桌来,又到自己家的菜园子里,弄回了不少的青菜,炒了两碟,也端到桌子上。
“这合适吗?会不会扰乱了你们夫妻两的生活?”白彩姑点了点头之后,客气的对着水信广说到。
右侧房的大铁门刚装不久,样子很新很好,白彩姑悄悄的把铁门打开时,声音立即就变得大起来了。
水信广夫妇白彩姑倒是没有看出怎么东西来,那白色的老虎,白彩姑很快就看出一些眉目来了:昨天夜里,自己在状元山状元洞里看到的,不正是这个老虎么?
“这刀,只是用来杀狗的,狗肉的身上带有骨头,这刀太轻了,砍不动狗骨头,所以卖狗肉不用它,我还有别的刀具。”水信广说着。
以为自己看眼了,白彩姑伸出双手揉了一下双眼之后再看,依然能看到那白色的老虎,坐在水信广的后腰上,白虎的两只前脚,踩在睡在一边的水信广老婆后腰上。
“但你家的这把刀,看上去价钱不菲,该多少钱,我还是应该给你们付上才对。”白彩姑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钱包拿了出来,要掏钱给水信广。
水信广本来还想问白彩姑信不信自己的梦,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他改问白彩姑:“那你今晚能不能在我家住上一晚?”
白彩姑想了想,正想把身上的杀狗刀拔出来时,忽然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团白光闪了一下,向白色老虎飞了过去!
“那你说薛跛脚说的会不会是真的?”看了白彩姑一眼之后,水信广忽然话题一转,嘴里这样问白彩姑说到。
看样子,水信广的力气也不大了,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毕竟和那些鬼鬼怪怪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白彩姑一眼就看出那个坐在水信广夫妇身上的白色老虎,只是一只鬼魂,而被白色老虎坐在身上的,也不是真正的水信广夫妇,而是水信广夫妇的鬼魂……
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白彩姑也不穿鞋子,悄无声息的向门口走去。
家里有现成的炒生,水信广弄了一小碟,放到一张陈旧的小木桌子上,和白彩姑一起坐下喝酒。
水信广又在家里翻找了一阵,终于翻出了一个木头做成的刀鞘,把杀狗刀插到刀鞘里。
虽然只是一个卖狗肉的屠夫,但水信广能看得出来,这个忽然出现在自己家门前的白彩姑,定非平常之人,所以他每说一句话时,对白彩姑都是极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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