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红的身上盖了一床被子,白彩姑这才从床上坐起来,把扔在床头上的衣服穿到身上。“可以,牛肉面不错,好吃。”白彩姑抬头看了身穿一身红的亚回答说。
白彩姑有些惊讶,他从未听说过有哪一户人家的院子里会有晨雾,今天却亲眼看到了。
想了十来秒钟之后,白彩姑向着记忆中的房屋方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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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姑依稀想起,昨晚亚走后,亚红就像疯了一样,一次又一次的的在自己的身上折腾,把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送到天堂的最高处,再扔下来……
门外,晨雾比院子里更大,那些断肠,在晨雾中显得特别的艳红,像一团火在地上铺开一样。
亚的脸上有些疲惫,这也难怪,她折腾白彩姑的动静一点都不小。
鬼魂也洗脸?白彩姑想到这里,脸上不禁微微的笑了起来。
这时,白彩姑才看清了断肠的样子:断肠的叶子,宽宽大大的,有点像蓖麻的叶子,圆圆的边上,长着很多小尖角,断肠的树干也像蓖麻一样,中心是空的,很脆,用手轻轻一拉就断列开了。
白彩姑的脑子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接近中午时分。
走了五步之后,一座漂亮的古屋,又出现在白彩姑的面前了。
白彩姑走了过去,站在亚的身后双手伸出,把亚的小肚子抱住。
房子到哪里去了呢?白彩姑心里感到奇怪。
晨雾之中有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气息,白彩姑闻到了这一股气息,高兴的走了过去,驻足在院子里,站到了晨雾的中间。
亚点了点头,看到白彩姑正盯着自己的小脸看,脸上立即就展出了一个娇媚的笑容,嘴里说:“那好,我先去洗个脸就给你做牛肉面。”
房子的大门还半开着,那是刚才白彩姑从里面出来时开的。
“随便吧,能吃饱肚子就行。”
一壶茶喝去了大半,右侧房间里有声音传了出来,没多久,有些睡眼朦胧的亚出现在右侧房间的门口。
他看到自己正睡在右侧房里,怀里搂着全身光溜溜的亚。
那东西一闪时,有一股很强的光线发出来,使得白彩姑的眼睛有些刺痛得睁不开。
“洗脸?”白彩姑心里重复了一下亚说过的话,不由的感到有些好笑起来:这么多天来,一直活在紧张之中,白彩姑都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天没有洗脸了,他甚至忘记了世界上曾经有洗脸这个事了。
白彩姑的心里,倒也没有多大的害怕,他知道亚红姐妹是鬼魂,自己跟着鬼魂在一起,住到古墓里倒也不足为奇了。
“你怎么到厨房里来了?快到厅房里去坐着吧,牛肉面一会儿就好,好了我给你端到厅房里去。”亚声音轻快而且柔和的说道,说完了,还回过头来,在白彩姑的脸上亲了一口。
亚正站在厨房里,用一只不锈钢铁锅给白彩姑煮牛肉面。
向前迈开步子,白彩姑走到了大门前,把大门打开。
都说特别鲜艳的都是有毒的,这话果然是没有错,这个断肠,朵有些像野菊,红色的,特别的鲜艳,鲜艳得让人感觉到那是一种刺眼的红色。
亚是何等的机灵,她感觉到白彩姑身上传来了一股热气,立即就扔了手里煮面的小勺子,转过身子,像一剂药膏一样的贴到白彩姑的身上……
这不,今早白彩姑起来之后就没洗过脸。
白彩姑在小桌子边坐下来,倒了一壶水,放到了电炉子上,手儿轻轻一按。
厅房的大木桌后面,有一张小木桌,小木桌上,有成套的茶具,还有上好的茶叶,就连泡茶用的水,也是现成的。
牛肉处理过了,亚从冰箱里切好,放到锅里一起和面煮时,立即就有一股香气传了出来。
“那我给你做碗牛肉面怎么样?”亚说着,走了过来,站在白彩姑的身边,一只手搭在白彩姑的肩膀上,身体紧靠着白彩姑。
想起刚才自己像一只疯牛一样时,白彩姑的心里不由的有些不解,嘴里喃喃的说道:“奇怪,我怎么忽然像疯了一样?”
怀里的亚红笑了笑,动了动身体,摆了一个舒适的姿式。继续贴在白彩姑的怀里,嘴上笑说:“不奇怪,你昨晚吃了一钵断肠,就会这样。”
“吃断肠就会这样?”
“对,那断肠,除了有一个俗名叫虫不爬之外,还有个俗名叫三钱三,虫不爬的意思是说断肠有毒,没有虫子敢爬到它的上面去,因为虫子一爬上去就算不死也会晕得从断肠上掉落,三钱三的意思就是这种的干品,普通人一次用量超过了三钱三就会死,鬼王现在你不是普通人了,所以吃断肠是不会死的,但断肠对你还是有一定的毒性的。”
“有毒?有怎么样的毒?”
亚的脸上泛起一股红晕,半晌之后却又不得不说了:“那断肠对鬼王你有泄阳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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