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在他背上,神识一直遥遥罩着小霞,忽然感应到不知何时在小霞背后竟有一道影子缀了上来,那影子极淡,完全融入在夜里,即使清虚神念如此强大,也只能感应到一点淡淡的虚影,却也极淡极淡,稍微不留意就感应不到了。清虚不由又惊又怒,这种东西自己从未见过,但看那影子却透着森森鬼气,绝非善类,不由暗暗警惕,那东西融入小霞影子后便再未动作,看小霞样子,也不像受了什么伤害,但清虚仍不放心,暗中以神念反复观察小霞数次,甚至暗中以神念渗入小霞经脉内查看,均未觉有异,只好暂且放过。
到了镇子,早就有老管家领着一众家丁护院迎候在镇子边上,接了爷俩,问明情况后,均道老天保佑,吉人天相,又听说了清虚的事迹,大家都夸是义士,赶紧把清虚接了过去,老管家过去查看,却见清虚伤口处的血早已止了,又摸了摸清虚脉搏,似乎隐隐约约还有脉象波动,赶紧报告了老爷,又延请郎中为清虚医治。
一路上曾有野兽来袭,却被清虚远远的放出威压惊吓跑了,因此,王员外这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连他自己也暗暗惊讶,暗道莫非自己人品高到百兽辟易的境界了?不过,这念头他倒不会说出来,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信,只道自己幸运。
待送走了郎中,小霞却拉着王员外进了一间静室,对王员外道:“爹呀,我们这次去拍得的回元丹不就是用那万年灵芝练就的么,给他吃了吧。”
清虚不想这样,因此,仍装作昏迷不醒的的样子躺在那里,但相比昨天,气息虽然仍然若断若续,却显然大有改善的样子。
行了约莫三个时辰,远远的望见了镇子的灯火,王员外爷俩的一颗心算是放进了肚子了。
小霞气的瞅了那丫头一眼,不再多说,自己上前去,先摸了清虚脉搏,发现清虚虽然气若游丝,却明显不是马上要死的症候了,大喜,赶忙叫人去请医生来诊治。
来的还是昨日那个郎中,为清虚把了脉,又查看了清虚伤势,言道清虚伤势过重,目下虽然有些脉搏,但若没有续命灵药,只怕很难真正活转过来。
郎中过来看了清虚伤势,亦是摇头,甚是惊奇清虚竟然至今未死,言道伤势十分严重,随便开了一个止血的方子就走了。
王员外听了大怒:“你个丫头不知进退,这回元丹是爹爹拼了性命去换来的,还有大用,岂能随随便便给予一个来路不明之人?此事以后休要再提,否则,家法伺候”。言毕气冲冲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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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独自寻思了一会,跺了跺脚,又来到清虚卧室,只见清虚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自昨日至今却是汤水未沾,再看清虚蓬头垢面的样子,暗暗心酸,眼圈儿霎时红了,叫下人打了水,亲自跟清虚擦脸,那些过长的毛发全被一一剪除,忙活了半天,总算将清虚头面部擦洗完毕,胡须也刮得干干净净,头发梳洗擦拭干净后就那么散在脑后,不再遮住脸面,只是收拾头面部就足足了两个时辰,小霞累得腰酸背痛,却咬了牙忍耐,碍于面子却无法亲自为清虚擦洗身子,又使唤人叫来了个老妈子,帮助丫鬟给清虚擦洗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袍子。
待一切搞定之后,小霞过来,见清虚收拾的干干净净,躺在那里,眉目清秀,鼻梁挺直,在昏睡中抿紧了嘴巴,虽然然脸色苍白颇有病色,但躺在那里一股亲切般的气息自然而然的发了出来,既有读书人的温润,又有武者的霸气。
想起昨夜,清虚一人独战众匪,任敌人乱刀穿刺自己身躯却一声不发,反而尽歼众匪徒,不由暗暗心折,心道,这才是惊天动地的大丈夫,那些管家护院与之相比,简直如萤火之虫于皓月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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