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冲搔了搔头,不明觉厉。罗小虎在普田经营多年,虽然眼镜蛇的死让他的扩张计划胎死腹中,而不得不除掉齐乐更是让他伤筋动骨,不得不出让大量的地盘来收缩自己的实力,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依然有着他的骄傲和矜持。
哪怕兆龙邀请来的几个手下在刺杀战斌的过程中失败反被杀,他依然对于兆龙这个贴身保镖有着绝对的信心,因为他见过了不少次兆龙出手,在他心目中已然拔高到了绝世凶人的地步。
“为什么?那家伙除了靠家里的关系之外,根本就没什么本事!”
他说的没错,如果是在今天之前,罗小虎都不认为他有资格提这两个字。
但是他也相信,战斌确实随时都可以杀他。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是真的没法像杀兆龙一样把他干掉,如果让他想通了这点,无形中等于吃定了我们,就算没有勇气再跟我们正面作对,暗中使点绊子也够我们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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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洒水声,罗小虎总算稍微拉回心神,怔怔的看了一眼房间的摆设,如同在做梦一般。
不过,此刻的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的身手如果强大到可以无视规则的程度,那么所有的规则都是笑话。
很快,战斌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大喇喇的坐在了罗小虎的对面,从地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两口,饶有兴趣的看着罗小虎。
他相信战斌不会杀他,如果要杀他的话就不会跟他那么多废话。
整个交战过程,凶险异常,其实从一开始到兆龙死亡,用了还不到一百秒的时间,以至于刚刚从那看似平淡无奇的战斗中看出点门道来的罗小虎都来不及反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就完了吗?
所以,哪怕坚强如兆龙,可怜的命根子在遭此重击之下,也无法忍受那种身体柔软器官破裂的痛楚,脸上青筋暴突,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浑身难以控制的一阵剧烈抽搐痉挛,手上劲道都被瞬间抽空了。
战斌趁势狠狠的扎进了他的肩头中,再次用力猛的一推,硬生生的将他推到了墙上抵住,在推的过程中,握着军刀的右手奋力的一阵扭动,韩冲等人似乎隐隐听到了骨骼绞碎的声音,一个个忍不住头皮阵阵发麻。
你不用否认,你的那点点所谓上位者的成就,在我眼里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不用问我哪来的自信,笼子里的画眉永远不懂雄鹰的骄傲。
巴壮留在门口监视那群早就同样吓破了胆子的保<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书!?网最新</font>镖,愣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敢爬起来。
没想到如今居然被战斌似乎三拳两脚就解决了,你让他如何接受这个结果,以至于被韩冲揪着领子拎到了大厅沙发上,依然处于脑子空白的状态。
“我不动手,不是因为不敢杀你,而是想不到杀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现在应该庆幸的不是你有个副省长的表舅,而是你没有朝我身边的人下手,否则的话,我起码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信吗?”战斌微微前倾盯着他的眼睛。
罗小虎感觉自己就如同一只被雄狮俯视的兔子一般,不但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勇气,就连蹦跶的力量都被抽空了。
罗小虎被他看得非常不自在,干脆抬起头来看着他。
尽管如此,肩头带来的痛苦远不如蛋疼来的更刺激,兆龙根本提不起有效的力气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斌将军刀拔了出来,在他的胸口狠狠的扎了五六刀。
韩冲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张浴巾,战斌干脆的将自己染红了鲜血的上衣脱了下来,径直来到浴室冲了个凉。
罗小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被战斌戳中了弱点,半晌才强做镇定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只要把罗小虎绑到我们的船上,无疑是送了我们一棵足以遮风挡雨的大树,别人要想从这方面了来整垮我们,就不得不掂量一下罗小虎背后那盘根错节的关系。
你以为罗小虎光靠他那位表舅,就能够把整个普田打造得铁桶一块吗?我敢打赌,他背后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他表舅不知道的。
所以,这家伙好好的敲打一下,也不失为一个人才。”
韩冲傻笑道:“反正你说了这么多我也不懂,我只是觉得跟这种人做事,心里有点腻歪!”
“呵呵,可以理解,不过,当你有一天跟他们接触多了,你就会发觉,退去身上的光环,他们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目光放长远点,攘外必先安内,一个小小的普田,只不过是我们的一个跳板罢了。”
战斌淡淡一笑,深邃的目光中迸射出一缕精光,被他的豪情所感染,韩冲也忍不住挺了挺腰杆,半晌,犹豫着问道:“那……你觉得那小子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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