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不是一次两次,何必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128 不是一次两次,何必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许初见一点不犹豫地张嘴便咬,死死地,直到尝到了血腥味都没有松口。似乎每次都要这么血淋淋的……
顾靳原只是眯着眼看着她,任由指间那种疼痛传来,她就是不松口,像是要将她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转移到这个男人身上。
良久,他才捏着她的下颌很是轻易地令她松了口,抽出手指的时候那上面带着一圈清晰可见的牙印。
虎口,手指,脸……
他养的小猫果然脾气不好,容易对他挥着爪子。
“又咬了我一次,换种方式,让你咬个够。”
说罢,那双深邃的凤眼危险地眯起,伸手将她拦腰抱起,不管她的拳打脚踢就往浴室走去。
没有几步的距离,浴室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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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子灼灼的呼吸凑喷洒在她耳边:“你说我变.态,又说我疯子,这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怎么能对得起你给的这些称呼。”
许初见缩在大床的一角,怎么也阻止不住自己身子的颤抖,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头发上一滴一滴的落着水,晕开在床单上,不知道是水滴,还是泪滴。
顾靳原的指间缠绕着她的发丝,凤眸微微眯着,有些不满意地开口:“谁准你把头发剪掉的?这么丑。”
身后的脚步声越发的清晰,一点一点折磨着她的神经。
他比她强大的太多,以至于一次次的没有她逃脱的余地。
平淡的话语,极具威胁,在这满是水汽的空间内,蛊惑而暧.昧。
男人言语中的不屑和狂妄即将把她逼疯,许初见仰着头想要避开他的触碰,惊慌无措之下声音都带着尖锐:“怎么就不愿意,谁会拒绝送上门的东西……”
就这么一愣神间,许初见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猛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地从从浴缸中爬出去,哗啦一声带着满身的水渍。
男人略显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滚烫的温度令她难受的紧。
白皙的手腕已然磨破了皮,尽数落入了他的眼底。
一颗一颗,像是极其费力。
谁也无法想象一个狠了心的男人,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的挣扎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不堪一击。
她甚至没有抬头看他,像是在角落里自顾自地舔舐着伤口,双手将自己环住,把脸深深地埋起来,尽量的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千钧一发之际,许初见突然睁开眼,出声打断他:“顾先生,你还没做措.施。”
还有浓浓的占.有欲。
他弯下腰将她蜷缩着的身子抱了起来,似乎是累了,她一点没有再挣扎。
许初见听着他的声音,平淡轻松的与刚刚的人不符,她稍稍抬眸看着他出神。
他的声音突然的冷了下来,若是先前还带着些怜惜和顾虑,此刻只剩下强势的掠夺。
顾靳原撕扯着她的衣服,因为手腕被他绑着的缘故,一时间有些困难。
“我不信你,我不想你的东西留下……”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得十分清晰,尤其是后面那半句话,咬字极重。
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害怕以及疏离,都是抗拒之色。
眼眶酸涩的异常,白皙的小脸血色全无,唯一有着颜色的便是那被气的发抖的唇瓣。
他说:“那可不,难伺候着呢。”
男人性感的尾音中有着若有若无的尾音,缱绻的像是在她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可手下却是不留余地的握着她的脚踝。
许初见的后背抵上冰冷的浴缸,突如其来的冰凉猛地刺激着她的神经,男人放开了她的手,开始自顾自的解着扣子。
顾靳原眸色深沉,伸手拦住了她。
男人的薄唇轻掀:“还想要跑?你跑得再远,也能让我翻出来,何必白费力气呢。”
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身体一软便像地面上栽去,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白皙细致的身子使得他的呼吸显得有些不稳,俯身一点点吻着她的眼睛,将那咸涩的液体尽数吞入。
恐惧之下许初见一下子没了声音,良久,她像是看不清眼前的人,眼中满是雾气。她的唇畔划出一丝自嘲,又有些挑衅地说着:“我就是愿意跟着他走,他说过能帮我离开……”
“你再跑啊。”
——“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修长的手指慢条细理的动作着,那双凤眼就这样攫取着她所有的神情,平静之下透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狠厉。
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醇美的红酒,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可听在许初见耳中,却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她爱哭,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那慢条斯理的动作却是一下一下刺激着许初见的神经,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满是雾气的水眸恐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冷冷的眸光始终定在她脸上,仿佛只有让她疼了,才能从这张脸上看到不一样的神情。
许初见一把将那个台灯拿起来,两手高高地举着,水眸圆瞪着,却是在不停地颤抖着。
旋即,他撑起身子,解除了她手腕上的禁锢。
那双深而沉的凤眸中像是藏着两簇危险的火苗,许初见紧紧地盯着他,双手虽然无法动弹,她便死命地蹬着腿,满是雾气的水眸中满是惊慌失措。
毫不掩饰,极具掠夺感。
她酒精过敏,那一次在他家醒来。
男人深邃的眼睛在灯光下黑的出奇,眸光始终落在她身上,他听着她失魂落魄的语气,像是也在回忆着那一次次的相遇。
“你有本事就砸。”顾靳原转过身来,高大的身躯抵着房门,性感的小麦色肌肤上留着方才缠绵的水渍,唇畔扬起的弧度有些凌冽,声音里面不带一丝温度。
薄唇逸出的声音中带着轻蔑,俊美深刻的五官上带着倨傲,视线冰凉地睨着她。
因着她说的这话,男人的薄唇紧抿着,撑在她两侧的手臂上青筋尽显,沉默了一瞬,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早这样多好?
许初见闭着眼睛,此刻再怎么温柔的声音都无法让她忘记刚才的记忆。
慌乱下她看到了绊倒自己的东西,是一个水晶台灯。
许初见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伸手解着自己的扣子。
男人的手劲一下子变大,脚踝处传来一阵大力的疼痛,而她只是皱了皱眉。
她光着脚就这么跑了出去,房间的门近在眼前,仿佛只要她的手扣上那门把,便能够逃出生天。
“我们好歹也不是一次两次,何必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嗯?”
好半晌,他的声音沾着寒气:“给你个机会,好好说,别说我不爱听的。”
沉吟了一瞬,“唔,是这样,你还挺难伺候。”
这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听在许初见耳朵里无端的发着抖,一个害怕台灯便落了下去,砸在了自己脚边。
“你大可以再叫大声点,反正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顾靳原也不恼,眯着眼睛像是享受着这种过程,冷眼看着她的挣扎,斯里慢条的在她的唇齿之间流连着,啃噬着。
那时候他眼角带着柔和的弧度,眸光落在她身上,身后是晨光微熙,整个人好脾气的与现在的他判若两人。
她每解开一个扣子,眼眶内便是砸下一颗泪珠。
最终她却是什么都没说,咬着下唇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薄唇掀开一丝冷笑,将她的手举高死死按住,脸上那道被她的指甲刮过的地方沾了水之后有些火辣辣的疼,俯下身子狠狠地咬着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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