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复又低声地近乎喃喃自语:“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一片狼藉的卧室让他心底的不安和无力越来越沉。

顾靳城沿着公寓附近找了很久,最后没办法之下,他拨通了自己母亲的号码。

临近过年的时间傅友岚自然是闲了下来,她看到蔚宛回来之后,将她叫到了自己身边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收银的是一个中年女子,蔚宛只是绞着自己的手指,甚至有些不敢去看别人考量的眼神,会无限放大她心里的不堪和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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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责。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滚烫的液体砸在自己的手背上,烧的她颤了一颤,匆匆的擦干眼泪,起身离开了这个令她崩溃的地带。

梦里面,顾靳城看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仿佛直接冷到了心底。

蔚宛忽然有些忐忑,她心神不宁地站在一旁,心跳的有些不自然的快。

亲昵,又若无其事的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蔚宛才敢把那盒药拿出来,吃完药之后没多久她觉得很不舒服,最终没办法她才在床上躺了下来。

凌乱的浴室,还带着旖旎的卧室,昨晚的记忆慢慢在他的脑海里面清晰明朗。

顾靳城顿了一下,眼睛望向车窗外的街景上,他淡淡地说:“没有。”

蔚宛笑了笑不甚在意地说:“没事,就是可能有点感冒。”

闻言傅友岚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切,“上去睡一觉吧,你二哥那脾气,估计没给你什么好脸色,算了不提他。”

蔚宛咬了咬唇,忽而又笑着对他说:“二哥,我饿了,早饭呢?”

最终她没有忍得住,跑进卫生间吐得撕心裂肺,额头上开始发着虚汗,瘫坐在冰冷的地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

那样疼,疼的她近乎难以承受。

“宛宛?起了没?”傅友岚听到动静之后在外面敲了敲门。

而她只是一个卑劣的侵略者,这里根本就不是她应该踏进的地方。

没有什么比他复杂的眼神还要伤人。

傅友岚的眼神里面有些不一样的情绪,她走进房间里,拉开窗帘,阳光瞬间倾泻而入。

顾靳城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妈,宛宛回家了没有?”

气氛有种死寂的沉默。

傅友岚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显然有些惊讶,毕竟他这次和家里冷战了这么长时间,这次怎么会主动打电话过来呢?

想了很多很多,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考虑。

起身将窗帘拉上,房间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去。

她还用着一贯以来和他说话的语气。

良久,他紧抿的薄唇终于松动,在寂静的空间里,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蔓延——

“你等一等,我很快回来。”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

……

不知沉默了多久,蔚宛终于有勇气转过身。

她缓了好一阵,才颤抖着手冷水洗了一把脸后走出卫生间。

可她自己心如明镜,他要的始终不是她,造成这一切后果的,还有她自己的沦陷。

这间公寓里每一处都极尽温馨,不难看出来有人曾经细心地亲手布置。

“宛宛……”顾靳城紧皱着眉,没人知道他此刻心里是什么样的复杂。

顾靳城一遍一遍地拨打着蔚宛的号码,始终是无人接听。

今天过后她更是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样的情绪继续待在这个家里,又要怎样来面对他?

蔚宛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稍微精神一些。

……

这期间傅友岚进来房间里叫过她一次,看着她睡得正沉,也没忍心打扰她。

可如今,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喝了半杯水想将这种恶心的感觉压下去,而这种不适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她犹犹豫豫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收银的阿姨什么都没说,直接从货柜中拿了一盒药给她,似乎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

蔚宛从小到大可说是受着很重的规矩长大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不齿的一天。

之后,她叫他‘二哥’,这三年来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几乎成了习惯。

“宛宛,这是什么东西?”傅友岚指着她桌子上的药盒。

蔚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本就有些苍白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的吓人。

“阿姨……我……”她紧张地支支吾吾,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也许是做贼心虚,她此刻紧张地话都说不清楚。

甚至不敢去看傅友岚的脸色,好似自己做了什么最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还没说出第二句话,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再次袭来,她捂着唇不管不顾的跑进卫生间,额头上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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