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医生笑容中带着庄重,拿起酒杯和李剑锐碰在一起,说道:“为了开心!”

李剑锐喝完酒,说道:“姐,这酒上头啊。”

夏医生干了自己杯中的酒才道:“不会啊,平时我喝都不觉得。而且大部分人都说这个就不上头呢。除非是你的体质问题。”

“体质问题?”

“你可问对人了,姐姐给你上堂课,每个人体质不同,喝同样的酒反应也不同。你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和大部分人都不一样…”

李剑锐这才知道,夏医生说他身上有内伤原来另有原因。同时也知道自己的体质跟别人都有点差别,如果经过极限锻炼,能够发挥的力量、速度都会高于一般人大约5%左右。这是夏医生以一个医学博士的眼光做出的判断,多半不会错到哪去。

李剑锐回想起刚进军营就被老刀绑着猛灌水柱时的情景,但是别人都说不行,其实他自己觉得还行。真不行的话他也就告饶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夏医生听了李剑锐的回忆,笑骂着:“弟弟,你还真是滑头啊。”

她仿佛看到李剑锐再度离她而去,永远不再回来。和从前一样,她会默默的流泪,回忆着这样的夜晚,然后坐在窗前,假装他还会回来。她会一直的等待。从日落带日升,一天有一天。直到她明白,她等的人再也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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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年的光阴,那么多的折磨都未能在夏医生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她一如二十岁时的样子,皮肤紧致,全身上下没有多一点赘肉。面容停留在十年前的样子,妒忌她的人们都会在背后叫她:妖精。丰满的胸部贴着李剑锐宽阔的胸膛,即使不用手都能感觉到伟大,而富有弹性。这一切都让李剑锐迷醉不已。

李剑锐看着夏医生手里的空酒瓶,说道:“姐,今天真开心。我也该回去了。”说着就扶着餐桌站了起来。

李剑锐开始不满足于亲吻。他的手慢慢的从夏医生的衣襟下穿过,轻抚着夏医生凝脂般的腰际和后背。夏医生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感从背上传来,一时间分不清是酒意,还是本能。

这一刻,夏医生像是迷路的小女孩,偎依在李剑锐宽阔的胸膛,她心中暗想:被温暖的感觉真好。

李剑锐吻了吻夏医生的唇:“早上好,姐!”

夏医生不依了,拉住李剑锐的手臂说:“别走,姐还没喝够呢!再陪姐喝几杯。”

李剑锐柔软的心房似乎被刺了一刀,他能感觉到夏医生的凄苦无助,而他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转身离开。他为自己羞愧!他用手轻轻的擦去夏医生眼角流淌的泪水,点点头,将夏医生再次抱在怀里,紧紧地。

多少欢爱,多少浪漫,还有多少心碎,多少个不眠之夜。

李剑锐脑袋相当晕,望着夏医生红扑扑的脸颊,再看看那鲜红的嘴唇,觉得再喝下去自己可能就走不了了。

她猛地推开李剑锐,再次弱弱的问道:“你不怕吗?你不在意我的过去吗?”

最后只有这空荡荡的房间,曾经快乐如天堂般的地方,变成了痛苦回忆的地狱。

第二天,“嘀嘀啦滴答”的起床号将两人唤醒。

李剑锐其实知道自己说这句话很多余。但是他觉得总该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夏医生。

李剑锐贪恋的吻着夏医生的唇,一遍又一遍,这还是他的初吻。在夏医生的引导下,越来越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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