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于帅的伤口。他说道:“原來人的肉和动物的肉差不多啊。”听到这个问題。于帅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吐掉嘴里的木头。骂道:“你麻痹的。李剑锐。我跟你有仇还什么怎么。你想这么损的招來折腾劳资。”
“人血豆腐。我操。真亏你想得出來。”于帅又和李剑锐斗起來。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劳资在**一样。你能说点别的不。”郑金刚说道。
于帅说道:“李剑锐。你受过伤沒有。”
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郑金刚已经把伤口切开了一个三公分的口子。然后用军用酒精淋在伤口上。
“哎~奇怪了。刚说几句。沒那么痛了。”
他看着于帅刚才还能骂人。现在挨了两刀就已经满头大汗。然后看着郑金刚的刀剑在伤口里拨动着。似乎在寻找着弹头。
李剑锐答道:“我小时候经常打猎。有时候我妈就会把猎物给剁了。我看着觉得吧。你看你这流了一地的血。该有多浪费啊。要是拿个小碗什么的装起來。说不定能做点人血豆腐。”
“你什么意思。”于帅问道。
但是子弹头沒那么听话。在伤口里滑來滑去。于帅又不敢把动作幅度加大。那样不等把子弹头挖出。估计于帅的胳臂就废掉了。里边的肌肉、筋腱什么的。如果都被破坏掉的话。还不如不要挖。送去附近的芒新镇赌运气还好。
“用手能不能抠出來啊。”李剑锐问道。
李剑锐说道:“不会啊。人的手指头在灵活了。触觉又好。你看那个洞。手指头刚好能插进去。”
当时他掂着野兔回家的时候。母亲破例沒有让他拿去卖掉。而是把兔肉分成小块。一部分放在窗外冷藏。一部分当天晚上就吃掉了。他还记得从兔子身上分离出的弹头。小小的一粒。
于帅喊道:“麻痹的。郑金刚你是我亲哥。你轻一点啊。”
李剑锐看到郑金刚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那也是紧张的。实施战地手术的紧张程度并不比高强度作战差多少。眼睛要看。心里要想。手中要感觉。这些都要集中精力才能做到的。万一他一个不小心。或是不留神。把战友的筋脉给切了。那就毁了战友的一生。
“沒有受过枪伤。别的伤基本都试过。”李剑锐老老实实的答道。
于帅哈哈大笑:“赶紧的。下回你受伤的时候。劳资帮你做手术。这个我在行啊。”
“去你妈的。咒劳资中枪。”李剑锐双手向下用力压了压。不过再怎么压于帅也不会痛。只是嬉皮笑脸的仰起头看着他。
吴国云问道:“找到了吗。”
郑金刚把伞兵刀抽出來。用衣袖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把汗水擦掉。答道:“已经找到了。但是太他妈滑溜了。挖不出來啊。”
“废话。到这个时候。医院都要用镊子了。你用伞兵刀鼓捣个屁。你怎么就不用一根筷子吃饭呢。”吴国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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