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一百八十七米卸去军权
坑一百八十七米卸去军权
“有我在,不会有万一的!光看到了她肌肤他又开始口干舌燥了。
南宫墨深邃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瞳仁里隐有火焰在跳跃,不知不觉得收紧了双臂,将秦十一紧圈在怀里,未着寸缕的身躯紧紧相贴,他滚烫如火的温度烫的秦十一肌肤泛红。
秦十一纤细的身躯忍不住轻轻颤了颤,看着他骤热的目光有些害怕,用力推搡他:“我也又累又困的,身上有些乏了,墨,能不能……”
南宫墨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你很累?”
“嗯!”秦十一重重的点点头,南宫墨精力充沛,每次都是她累的全身酸软,第二天老是睡到中午才起来的……
“那今天让你好好休息!”南宫墨吻吻她的唇,将她紧抱在怀里,两手放在她的腰上轻揉,淡淡热力透过肌肤渗到筋脉,在四肢百骇里来回流转,浓浓的酸痛感渐渐消失,身体格外舒畅!
秦十一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在南宫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闭上了眼睛:“现在什么时辰了?”
苏戚看着夏魁,一字一顿的道:“舅舅,夜元帅的事情,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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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十一嘴角弯起优美弧度,目光看到了那条绿绿的蛇,只见盘在小双的手腕子上,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小双,你那蛇……很毒吗?”
夏魁一张俊颜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一个臭丫头,竟然也敢嘲讽他这重中之重的军中元帅,可恶至极!等他解了毒,养好伤,定要找她算总账!
半个时辰后,南宫墨揽着秦十一飞出了皇宫,他们潜进了夏魁掌管的军营,悄悄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夏魁跪在军帐中央听旨。
“是!”侍卫们相继上马,扯着缰绳紧追淮南侯。
南宫墨宇目光沉了沉:“你的意思是?”
“苏戚的夫人过世了?”秦十一满目惊讶,苏戚只有三十岁,他的夫人也差不多是这个年龄,怎么就过世了?
“很好!”南宫墨的原意也是让夏魁意外重伤,一个月内无瑕算计别人,十一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眼看着夏魁恶狠狠的朝她扑了过来,格桑故做无奈的轻轻一叹:“我的蛇毒是难解,不是无解,如果运气好了,遇到厉害大夫,用对了药,就能保性命无虞!”
秦十一紧紧皱起眉头,苏戚夫人不过是名弱女子,那歹人竟然对她下这么毒的手,真是残忍的让人发指:“可抓到凶手了?”
秦十一点点头,这就是封建制度的局限性了!古代名门贵族都是以族为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他们彼此之间确实比较团结:“这个苏戚刚从墓地回来。”
“江南侯,苏将军,老奴回宫复命了,告辞!”方公公笑眯眯的说着,转身走出了营帐。
夏魁面色惨白,嘴唇也苍白的没有多少血色,瞟一眼饭菜,有气无力的道:“我现在还不饿,先放着吧!”
看着她目光闪闪的眼睛,南宫墨眼瞳里浮上一抹清笑:“你可想到整治他的办法了?”
南宫墨略收了手臂,将她抱的更紧一些,俊颜紧贴着她明艳的小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什么事情,看着你有些累,我想陪着你,就说我生病了,就没有上朝。”
“不是!是那些暗卫自作主张,都是一些叛徒,利用我的身边要杀害夜鹰的!”夏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事情推的干干净净。
“没有!”南宫墨摇摇头:“歹人连夜逃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官差们将京城百里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夏魁目光一凛,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口中,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在伤口上重重一划,只听‘嗤’的一声响,胳膊被划开一条大口子,乌黑的血顺着伤口缓缓流淌下来……
夏魁是沙场将帅,武功极高,招式如繁,层出不穷,而白格桑拿出软剑的招式简单,却十分有效,两人不出片刻便过了数招!
南宫墨瞟一眼窗外,阳光明媚,淡淡的说道:“午时!”
秦十一蹙蹙眉,目光幽幽:“没矛盾,没冲突,却受到了暗卫的谋害,难道是害错了人?”
“好吧!”秦十一点点头,她的事情已经很多了,这个事情交给他,很快就能查明真相的!
这兵权可是极为重要的,皇上对他的惩罚表面上宽厚却是夺去了他的兵权,真是可恶至极。
“三年前,苏戚夫人前往开国寺为家人祈福,天降大雨,阻断了下山的道路,她便宿在了寺庙的厢房里,不想,夜半时分,有歹人潜进了房间,杀了她带的丫鬟,嬷嬷,并用长刀将她活活砍死,鲜血流了一地,墙壁上也迸了很多血,那血腥的场面惨不忍睹。”南宫墨深邃的眼瞳里闪着凝重。
秦十一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对了,夜鹰被谋害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江南侯谋害夜鹰的原因是什么!”找到了他害人的原由,就能查到证据,将他绳之以法!
秦十一摇摇头:“我也有些不明白啊,平时都没怎么见过面,哪来什么恩怨?”
夏魁面色阴沉的可怕,两名大男人,竟然连名女子都打不过,真是没用的废物,也罢,这女子是他想要的玩物,他就亲自出马!
夏魁漆黑的眼瞳微微眯了起来,一个月,他不能踏出江南侯府半步,不如,将面前这名美人抓回府,日日夜夜的疼爱疼爱,闭门思过的日子绝不会无聊,难捱!
“这我相信!”秦十一重重点头:“夏魁这个人有些夜郎自大,目无王法,暂时卸了他的军权也是好事,如今,只怕他想出别的办算计我们人,更加不会安份了!”
“夜鹰和咱们无冤无仇,舅舅杀他做什么?”苏戚皱着眉头,满目不解。
侍卫猝不及防,被踢出五六米远,重重掉落在坚硬的官道上,摔的头昏耳鸣,全身疼痛,眼瞳里闪着浓浓的痛苦之色。
沐秦十一微微一笑,高深莫测:“咱们可以给他制造点麻烦,让他急的焦头烂额,毫无还手之力,到时,他肯定没办法祸害人了!”
“我知道了。“苏戚看着夏魁沉声的问道:”舅舅,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一下。”
“方公公慢走!”目送方公公走远,夏魁微笑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冷冷的道:“一名上不得台面的阉人,也敢在本侯面前耀武扬威,不自量力!”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格桑不屑冷哼:“死老头,竟然在本姑娘面前撒野,不自量力!”
秦十一轻叹,燕国那么大,人又那么多,苏戚只凭伤口寻人,不是那么好找的。
南宫墨眼中带着笑,抱着秦十一笑着说道:先吃饭,然后,我带你去看夏魁的处置!”
夏魁顿下脚步:“有什么事?”
方公公站在香案前,手持明黄色的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江南侯夏魁识人不清,谋害夜鹰元帅,特命思过一月罚俸三个月,钦此谢恩!”
秦十一眼瞳里浮上一抹浅笑:“拖住夏魁一个月,他们可以查出很多事情,能不能重掌军营,还得另说!
“不要再可是了。”夏魁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看着他:“六暗卫已经死了,他们就是奸细,事情到此为止,你以后不许再提,小心仔细的管好军营,等我一个月后回来接管!”
苏戚目光幽深:“舅舅!”
南宫墨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苏将军,本侯要闭门思过,军营就交给你了,这些都是军营里的军务,你务必要小心仔细的处理……”夏魁走到桌前,拿起一本本小册子,仔仔细细的交待着,满目凝重,可是心好像刀剜一样疼。
看着侍卫们近在咫尺的魔爪,格桑嘴角弯起一抹冷笑,伸手抓住他们的手腕,用力一掰,只听‘卡’的一声响,侍卫们凄厉的惨叫穿透云层,响彻云霄:“啊!”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夏魁前行的脚步蓦然一顿,冷冷看着格桑:“本侯还有救?”
夏魁不屑轻哼:“我们养他们干什么的,就是主子有难时候,就要往前冲,不然养护他们干什么呢?”
夏魁目光一凛,厉声道:“苏戚,我说他们是奸细,就是奸细,人人想要远离,还有不要忤逆我的话,我能信任你,就是因为你够听话。”
“我这计策如何?”秦十一笑盈盈的看向南宫墨!
格桑笑眯眯的看着秦十一,掀开脸上的面具跪在地上:“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秦十一翻了翻白眼,这次朝中大臣又该说她什么了。
“苏戚应该是去祭奠他的夫人了!”南宫墨蓦然开口,眸底闪着凝重!
“嗯!”秦十一重重点头,漆黑的眼瞳晶亮如雪!
南宫墨赞同的点点头:“夏家就属他的品性最好,这么看来夏魁就是一个无耻小人,我罚他禁足就是为了震慑他一下!”
南宫墨揽紧她,下巴轻搁在她乌黑的发上,轻声道:“放心,已经在调查,很快就会查出真相,我会亲自处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乱想了!”
夏魁悄悄对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心神领会,足尖一点,飞到了格桑面前,伸手点向她的穴道,洗尘宴当晚,他们都见过她出招,速度很快,武功应该也很不错,他们不能大意,直接点穴抓人,少交手,少受伤!
是蛇,而且又毒。
“本侯知道!”如果方公公代表的不是皇帝,他才不会对方公公那么客气,夏魁又想起了自己被卸权之事,心情极是郁闷:“戚儿,军营的事情交给你了,我在府上这些日子,你要每天过来到府上和我军营上的事情,知道了吗?。”
“找不到凶手,也查不到丝毫踪迹,那岂不是死不瞑目!”秦十一轻声低喃。
“什么办法?”南宫墨早就想好了教训夏魁的计策,既然十一也准备整治夏魁,他就先听听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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