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的眼底有些疑惑,只能抬起头看着他。
小米粒刚刚回来,她自然是不可能舍得把儿子交给月嫂的,因此,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将儿子带在身边,当然,睡觉亦是。
这是不是等同于,他在给予她承诺?一个一辈子在一起的承诺?
“浅浅,你也别怪你爸,你爸从你小的时候开始每次做生意都失败,又被人看不起,所以,他才会养成了那样的坏习惯……”
只要是他说的话,她都会无条件地相信,只因为,她爱他。
他微微弯下身,好让她无须踮起脚。
他将她推开,面色冷漠。
若不是因为深爱,又怎么可能因为他而心情起起伏伏?
容寇北的动作没有一丝的温柔,直接就拽扯着冉馨月的头发,直接就把她拖到了地上,那张脸上面目狰狞,乍看之下,就好像疯癫了一般。
“就这么一点小事就感动成这样了?那以后你还不是得天天掉眼泪?我娶你回来,可不是为了把你弄哭的。”
她想也没想,就跑到了容寇北的身前,用哀求的目光瞅着他。
“妈,你别担心,工作和家庭,我能兼顾的。”
有很多话,他不会对她说,他也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他向来都不习惯把话挂在嘴上,很多时候,他就只会用行动来表明。
她望着母亲,冉馨月的目光有些闪躲,只能继续低着头一个劲地哭,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容浅的眼眶有些微红,她看见他从自己的裤袋里拿出了与她的女戒匹配的男戒,而后,没有一丝的迟疑,便套进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爸!你做什么?!你快放手!难道你就没看见妈她很难受吗?!”
“你也说了,孩子闹腾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反正过一段时间,我就能习惯了。”
“别叫她妈!这个贱女人,她没资格当你妈!”
“小孩子半夜闹腾是常有的事,这样的话你也睡不好,倒不如我带着孩子到隔壁房间去睡,这样就不会吵到你了。”
容浅轻声地“恩”了一句,算是答应了下来。
而容寇北口中的那所谓的“龌龊事”,更是让她感觉诧异。
“洗澡呢?也不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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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浑厚的嗓音,说出了这么的一句霸道十足的话语。
冉馨月到底只是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敌得过一个大男人的力气?纵使她再怎么用力反抗亦是无用,只能被动地被他在地上拖行,口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冉馨月似是想起了什么,抬眸望向了她。
小孩子理所当然睡觉不会像大人那么踏实,一睡就到大天亮。很多时候,夜深人静,才是最闹腾的。
容家,是她不辞职的原因之一,而另一个原因,是她不想像那些豪门太太一样宅在家以后就只懂得吃喝玩乐,那样只会和丈夫之间逐渐失去了共同的语言。
带着玩笑意味的话让她禁不住笑出声来,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深邃的双眸中,充斥着满满的认真。
容浅之前就已经听冉馨月提到过,所以她是作好了心理准备,当小米粒第一声哭闹,她便立即掀开被子下床跑到旁边的小床上察看儿子的情况。
隐约的,还能听见冉馨月的尖叫声。
“求求你!寇北,不要告诉浅浅!就只有这一件事,不要告诉浅浅……”
只是,容寇北却说什么都不放手,她面露恼怒。
两人回到了御庭,普一进门,冉馨月就立即迎了上来,看见亲孙子的时候满脸的喜悦,楚奚没有半分犹豫就将儿子交到了冉馨月的怀里,然后牵着容浅上楼。
“浅浅啊,你当初早产,是还没到休产假的时候吧?是楚奚给你请了假吗?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容浅咬着下唇,其实,她要的不多,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关怀,一个举动,就能让她感动很久。
这样的情景,几乎是惊扰了御庭里所有的佣人,就连月嫂也闻讯而来,她的怀里甚至还抱着小米粒。
她没有想到,到来的竟然会是自己的父亲容寇北,而她更没想到的是,当她走出了饭厅到达客厅,竟然见到容寇北在扯着冉馨月的头发,嘴里在骂着什么。
拿餐巾擦了擦嘴巴,她正准备也起身到外面去看看,没想,外头却传来了一阵不小的***动。
可这却苦了楚奚。
她跑到了母亲的身边,将母亲护住,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容寇北。
冉馨月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外头传来了门铃声,她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想要走到外面去。
容浅又劝了几句,见他依然固执而行,便也没了法子。
他正好将领带挂到衣领下,没来得及系好,就抬步走了过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跟她说“一辈子”。他们结婚两年了,两年的秘婚,如今,终于可以如她所愿了吗?
“浅浅你继续吃,我去开门看看是谁来了。”
把孩子交给月嫂,两人便下楼去用早餐,饭厅内,冉馨月早就等在那里了。
容浅没有多想,便如实告诉她,那一天事发突然,楚奚没了办法,就只能越级给她提前申请了产假的假期,而如今,自然是还在假期中的。
容寇北没有移动脚步,仍然站在那里,双目似是喷火般,对于女儿的毫不留情的驱赶,他越过她,死死地盯着冉馨月。
“没事。”
她一怔,听见他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拿着戒指走到了她的面前,牵起了她的手,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容浅没有说话。
就好像此刻,她知道,他这是在给她关于一辈子的承诺。
他拐了个弯,御庭近在眼前,他的眼底盈满了笑。
容浅怎么都没想到,容寇北会在这么大庭广众下对冉馨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自然不可能视若无睹的,没有多想,她便立即上前想要阻止。
其实,她是知道倘若自己说出要辞职在家的话,楚奚是绝对不会说些什么的。楚奚向来都是很尊重她的决定,结婚最初,他也没强迫她必须辞职,而是任由她继续留在公司。
“怎么?你有胆子做,就没胆子让人知道了?呵,真是可笑,如果不是今天你那姘头找上门来,我还瞒在鼓里!”
“姘头”这两个字,深深地刺激到了容浅脆弱的神经,她杵在那里,感觉有一股寒意从脚底冒升。
她呆滞地看着他们,脑子里嗡嗡作响。
“到底是怎么回事?”
冉馨月脸色苍白,仍然苦苦哀求,但是,容寇北显然不打算把这件事藏着掖着,严声厉语地开口,吐出了一件惊人的事。
“你好好问问你这个妈,我到底哪里对她不好了,她竟然堂而皇之地给我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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