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得再多,也只是在垂死挣扎。“天邦很欢迎人才进公司,浅浅她是难得的人才,天邦自然不能错过。到天邦以后,可以按照在soho的薪水。”
她对着楚师源一笑,面容淡淡的。
这天,她正抱着小米粒在外头小园散步,冷不防,手机却响了起来。
楚师源见人已经到了,便招呼大家到饭厅去吃饭,楚奚将孩子交到旁边人的手上,这才抬步向着饭厅走去。
她当初是仍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被soho重金礼聘,也无须参加大学时期的那找工作热潮,自然也不知道,其实,这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接近傍晚的时候,楚奚赶了回来,接她和小米粒一起过去楚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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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地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她在等,等楚奚的答案。
他说,他对她的,只有抱歉,原来,不管是过去两年,还是再多的年月,楚奚都不可能对她产生感情。
这样的情景,有几分熟悉的味道。
她知道偷听是不道德的,因此,她没有打算去干那种事情。
容浅皱紧了眉头,想要提醒他他们的关系,没想,他却在这个时候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
门外,容浅的身子僵住,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她的丈夫是楚奚。
说着,就转过头望着一旁的楚维。
两年,她与楚奚结婚已经两年了,这两年里,他不断地在外找替身,她不断地选择包容,她以为,他对她还是有一点爱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处处顾虑着她,不让任何人来威胁动摇她的地位,即使是正主回来亦是如此。
“对于容浅,我只有抱歉。”
她在医院陪着容寇北许久,而后,才终于回家。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由于故意压低,更是显得沙哑。
“公司能空出位置给浅浅吧?你上次不是说广告部缺人?”
至于场合外到底是怎样,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楚二少是谁?在双城,有谁是不知道楚二少的?早在当初,楚二少楚奚隐婚两年的事情就已经暴光了,而她身为楚奚的妻子,理所当然是会暴露在别人的视线范围内的,虽然出镜率不高,光是“楚太太”这头衔,就让人惊讶了。
狭仄的车厢内只听到引擎的声音,她也没抬头去看他,只是噙笑望着孩子的睡脸。
她还没反应过来,旁边,楚维便推了她一把。
“浅浅啊,今个儿你们带着小米粒过来吃饭吧!楚维和楚繁都会回来。”
“去哪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走回书房敲了敲门。
只要她开口,楚师源是绝对会给她任何工作职位的。
容浅停下吃饭的动作,听到了楚师源的问题,便点了点头。
她敲门的动作顿在了半空之中,这些话,没有比亲耳听见还让人觉得残酷。
她既然都这么说出口了,楚师源自然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你离开soho,是因为楚奚吗?”
“爸,就不用你费心了,我想试着自己找工作。”
他没有调声音,但由于车厢内太过安静,才会让她发现,她抬起头瞥了一眼,这男人似乎并没有要接听的意思,仍然全神贯注地开着车。
她听见,楚奚在冷笑。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
楚师源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到他们终于来了,便起身迎上,从她的怀里接过了小米粒。
楚维瞥了一眼容浅,而后低沉的声音响起。
容浅没有说话。
“浅浅,你现在没在soho工作了?”
“已经离职差不多一个星期了。”
“我胡闹?我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那么,你当初又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为了把容浅送上我的床,硬是拆散我和微澜,把她逼得只能远走他乡,你有没有想过我到底会有多难受?!你就只会将你自己的想法灌输在我的身上,从来不问我到底是怎么想的,非让我娶容浅为妻!现在,微澜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要再一次把她逼走吗?!我告诉你,这一次,我是死都不会让她走!你不是想要容浅当你的媳妇吗?我没跟她离婚,你也别管我在外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楚奚仍然每天晚上回家,期间,曾经问过她要不要打消另外找工作的念头回去soho,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就连他问她离职的原因,她也没有说出来。
没有工作的日子,她便唯有往返家于医院之间,容寇北的情况慢慢好起来,似乎,也看开了,便重新三餐地吃,没再像之前那样折腾自己。
“我不会离开微澜的!至于容浅,我也绝对不会对她放手!”
她的眉头皱得几乎都能夹死几只苍蝇了,见始终挣不开,她干脆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来警告他。
她从不知道,楚奚的一句话,就足以将她打进深不见底的地狱里。
突地,楚奚的手机似乎在震动着。
容浅就算没有扭过头,也能清楚地感觉得到他投射过来的目光,那目光让她觉得不自在极了,但是,又不好公然说出来。
她从未想过,这个身份,竟然会是阻挡她寻找新工作的阻力。
容浅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慢慢地吃了下来。
在soho工作的两年经验,成了她极具优势的地方,再加上她本就出色,理应有许多人聘请才对。
二楼的走廊,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听见,两旁的壁灯散发一种柔和的光芒,让这长走廊不至于太过空旷。
但事实上,当真如她所想的这样吗?
岂料,楚师源狠瞪了一眼过去。
她知道知道,楚师源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替她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天邦是楚家的,由楚维接管,自然给她在公司内安插个位置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她往后缩,然而,他的话令她顿住了动作。
楚繁看得很专注,时不时会被逗得哈哈大笑,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是连半点都没有看进眼里。
楚师源似乎无法理解楚奚的这种想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的想法,愤怒地冲着楚奚大骂。
容浅抱着孩子坐在后座,小孩子嗜睡,大概是下午的时候玩得太疯,这会儿是睡得挺沉的,也不知道呆会是不是会继续睡。
“那你有考虑过容浅的感受了吗?她跟你了两年!这两年里,你却依旧公然在外面招惹草,这些她都忍了!可是现在,你们已经有了孩子了,你还要继续这么胡闹下去吗?”
吃到半途,楚师源抬起头看了过来。
“爸,这长命锁你就收回去吧,你送给小米粒的东西已经很多了。”
之后,楚师源和楚奚到底还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这番话有些含沙射影的意味,容浅自然不好接口,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的心里,从来都装着一个人,从来都没有她可以占据的位置。
她不禁有些疑惑。
她定睛看去,那竟是一把长命锁。
门内,楚奚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声音响起。
因此,几天下来,容浅根本就接不到任何的面试通知电话。
一看,发现竟是楚宅的号码。
她并没有多作理会,抬起步伐走了进去。
走下楼梯,容浅是跟在最后面的,抬眸望去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挂着的笑是不是太过勉强,楚维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怪异,那眉头也紧蹙在了一起。
“想小米粒了,打算过去婴儿房,今个儿跟他一起睡。”
其实,她是没办法跟他呆在同一间房间内,他对楚师源说过的那些话,仍然回荡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只要那么一想起,她就觉得胸口堵得难受。
自然,也不想面对他。
可是没想,她才刚拉开了门,从后头便伸出了一只手,把门给重新合上。
她回过头,楚奚的五官近在咫尺。
“小米粒已经睡了,我刚刚也让月嫂陪在身边,你现在过去,就只会吵到他们,反正明天你就能见到他了,今晚就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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