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迟到了,那么,就没有必要过去了。”车窗外,风景飞逝而过。
或许,就如同景母所说的,与他们景家,是相配得很。
只留下一个她,坐在那里生闷气。
她已经不在了,就连她如今到底过得好不好,他都不知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起床,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别闹腾我了,行不?”
如今看来,一切都是他想得太过美好了些。
她微笑着看向了他。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接我的电话!景卿,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说完,就抬步离开了。
岂料,他却是冷哼了一声。
陌宛坐在那里,难免有些吃惊。
那铃声是响了一遍又一遍,但结果都是被他无视了。
“那么……”
对于母亲的话,他是不予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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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个出差,虽然她很想推掉,但也深知是没有法子的,部长对她向来是很包容的,有什么好的事情都必定会找上她,有一些外派任务有外快赚的,必是属于她的。若是她拒绝了这一次的出差,或许会在部长那里落了个不好的印象。
虽然有些想不通这大清早的怎么会过来,但到底,她还是快速地下床到浴室去梳洗,随后换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他从很久前就以为,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离开了他,惟独陌宛,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
从那个叫陌宛的女人离开以后开始,他与儿子的关系就一度降到了最冰点,这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然而,他却是坐在那里,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不管她说些什么,都是一字不坑。
“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究竟多少岁了!你到底还想耽搁多少年?我和你爸都急着想要抱孙子啊!”
他对她的心,他以为,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她好说歹说,任小姐那因为景卿迟到的难看脸色才稍稍好了一些。
仅仅这么一句话,就让任小姐彻底黑了脸。
他抬高手抹了一把脸,这些年,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他是觉得愈加地疲惫。这种感觉,是以前不曾有过的,他在失去了以后方知,那个女人对他的意义到底有多重要。
她可不想因为这对母子砸了自己的招牌,因此,她便站起身来。
她坐在床上,由于一夜的辗转反侧,她是根本就没怎么睡,偏生,今天还是陌小懒上小学的第一天,她必须早起。
旁边,媒婆想要圆场。
“我对你没有兴趣,也不打算跟你有所发展,像你这样的女人,一丝一毫都入不了我的眼,还是别彼此浪费时间要好得多,我可没有这个空闲去陪你们演戏。”
景卿站起身来,手插在了裤袋内。
直至那任小姐走远,景母才转过头来看着他。
说着,就拉着他往外拽。
他重新走回椅子前坐下,当年的一些事,真的不能再继续去想了,每次想起,他都觉得难受极了,而这种难受,这些年来就这么缠绕着他,就好像是有一条缰绳狠狠地勒住了他的脖子一样。
他也不管母亲会因为这句话而多生气,转过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你在说什么鬼话?!”
这种事情,她就只能放在自个儿心里烦恼着。
他一脸的淡漠,就好像此时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与他是没有半点的关系。
他坐在那里,懒懒地翘起了二郎腿。
陌小懒“嘿嘿”地笑了起来,这才乖乖地爬下她的腿。
没想,办公室的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
这间公司,一开始是他和陌宛一起建立的。
她本来还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自那个女人离开后就已经全部落幕了才对的。
陌宛很是烦恼,从来没有过的烦恼。
他翻了几页,心不在焉地看着。
如今的他,已经快要三十了,父母自然也因为他的年龄而在替他着急。
就是他的这副模样,让景母尤为恼火。
景母瞪大了眼,显然是不允许他这么做。
任小姐望着面前的男人,还真不得不说,这个叫景卿的,模样还是长得挺俊俏的。
就算她出再高的价格那又怎么样?他们景家在相亲这一事情上早已坏名在外,有点本事的媒婆,都不会接他们的案子。
她打了一个呵欠,送完陌小懒去上学,她还得赶回公司上班。
她当年既然以那样的方式离开了,想也知道,她不可能会再回来了。
他回过神,懒懒地瞥了一眼,那屏幕上闪烁不定的,是母亲的手机号码。
他重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这间办公室,与多年前相比,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过。
景母握紧了身侧的拳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那个女人仍然还存在在他们之间?
这烦恼,从部长说出出差地点以后,就一直没有消停过,甚至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她的睡眠质量。
那任小姐气得是当场就站了起来,本想对他泼水,但毕竟人家的母亲还在现场,她挣扎了好半晌,只能负气离开。
“景先生……景先生这是因为太累了,改明天你们可以私下约个时间见面,好彼此了解了解……”
匆匆地赶往约好的地方,已经是半个钟头以后。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娶别的女人,至于什么叫‘别的女人’,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若是部长问起她为什么拒绝的原因,她又不可能说得出来。
既然景母把他拉到了这种地方,自然也该知道,这是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她说不出话来,并不代表,另一个人也说不出来。
他的身子往后靠,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
不一会儿,计程车到达了公司楼下。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想了起来。
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这位相亲对象,声音冷得就像是没有丝毫的温度。
景卿坐在那,抬眸望了过去。
陌小懒大刺刺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腿上。
晏成林与陌父陌母看上去是极为熟络的样子,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过来了,但是,这个男人是从来没有在早上出现在她家的情况。
她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在旁边拉开了椅子坐下。
“你这么做过来做什么?”
晏成林满眼的笑意。
“今天不是小懒的小学入学的大日子吗?我就过来跟你一起送她上学了。”
陌宛喝牛奶的动作一顿,随后才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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